白他在笑什么。
谢寒城此刻丝毫没有恼被她刚刚那样毫不留情地推开, 伸出手拉着她往里走。
沈玉芜不懂他现在是被她骂了以后生气还是什么,总归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笑是哪里来的。
她挣着他牵着她的手, 皱着眉说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你放开我。”
她不想回那个房子。
但谢寒城还是拉着她进了洋房, 客厅的灯被点亮,他走在前面说:“沈玉芜, 你说得对, 那张《梁祝》确实记录着F小姐和X先生的爱恋, 他们之间就是梁祝。”
他接着说:“但我打赌, 你一定没有拿出来听。”
什么?
沈玉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她冷笑着说:“什么?我去听?你让我去听?你说这话的时候有半点尊重F小姐吗?你说这话的时候有半点尊重过你曾经爱过的F小姐吗?还是说你谢先生根本就是个不讲真心践踏别人真心的伪君子?”
听着沈玉芜一句一句对他的诋毁, 谢寒城嘴边的笑反而更深。
他噙着嘴边的笑意,松开她的手, 去了矮柜, 打开抽屉看到被她说扔掉的戒指静静躺在着个放着《梁祝》的唱片上。
原来她根本没扔。
他伸出手将戒指拿了出来,以及那张尘封许久的梁祝。
唱片被人慢慢放上去, 留声机开启,黑胶唱片在古铜色的唱片机上缓缓转动。
沈玉芜看到他真的要当着她的面放这首曲子,立刻便要走。
“我不听,我是不要听的。我是不知道你发的什么疯,但……”
她的话停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