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你爸爸也是这么想的吗?难道你爸爸没留下些什么给你吗?”
他仍然怀疑沈玉芜,或者说他仍然猜测沈玉芜那里有遗嘱。
沈玉芜茫然地看向沈从宴,摇摇头说:“四叔,我爸爸走的匆忙,我也是回来才知道爸爸去世了,爸爸难道留了什么给我吗?”她带着哭腔说,“如果…如果,爸爸真的留了什么念想给小芜,拜托四叔一定要给我。”
沈从宴盯着她的神色,缓缓一笑:“四叔只是问问,小芜不要伤心。”
说完他看向沈从山,好心建议说:“二哥,大哥的事情现在毕竟还是压着的,有些事情还是要集团内部开会决定,小芜是能代表大哥的意见,但是集团内部还是要开次董事会的。”
沈从山不悦说:“集团很多懂事常年在国外,短时间内没那么快能把他们都叫回来开会。”
沈从宴笑说:“所以我们还有时间不是吗?总归大哥的消息还压着,不影响集团内部运作。”
沈从山知道这个四弟的心思,就是不想他如愿。
这个四弟从小就是个怪胎,被他和沈从清欺负长大,出国留学回来以后学了乖,这几年看着帮他们对付沈涂,但心里根本不服。
沈从山欲开口,沈从清抢了先:“是啊,有些事还是要董事们都知道的好。”
三人各怀鬼胎,在此刻都不想谁抢了先。
沈玉芜自顾自吃着,将那份牛排大卸八块,听着场内的乐章终于来到尾声。
她缓缓放下刀叉,起身看向餐厅外的天台栈道。
零点的钟声响起,沈玉芜一席黑裙在风中摇曳哗哗作响,她站在宴会中央,宛如复仇女神涅墨西斯。
她的声音轻轻地毫无重量,却飘进了所有人的耳中。
“看,零点到了,烟花响了。”
一声声巨大的烟花爆竹声中,上城的零点的微博瘫痪,红色的词条爬升至微博首,鲜血淋漓地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