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一句疑问句,却不需要任何回答。
谢寒城将她从矮柜上抱下,将她的衣摆上的皱褶磨平。
金丝眼镜被人拾起重新架在鼻梁上,男人的唇角重新挂上绅士礼貌的笑。
“抱歉。”谢寒城眼中归于平静,“今天有些话是我说得太过火,我向你道歉。”
他说完,转身对着门口说:“阿杰,把王伟带过来。”
男人的情绪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不见,他迈步在沙发坐下,刚刚那个将情绪溢出的男人似乎毫不存在。
这样的平静令没有让沈玉芜放松下来,相反的,她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些许的失落感和不安。
而这感觉的来源她却无从得知。
沈玉芜劝慰自己不要再想,父亲的事情错综复杂,她还有太多事要去想,要去处理。
而于谢寒城……
脑中闪过男人刚刚说的那句话
“你尊重过我吗?”
她让他觉得不尊重吗?
沈玉芜的眸中闪过些许的迷茫。
门口拿着打扫工具的佣人进来,低着头手脚麻利地去了刚刚打碎的花瓶处,毫无声响地捡起处理那些碎片,仿佛刚刚的那些谈话、情绪,也一并当做了垃圾清理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