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你不要再去。”
沈玉芜被他的语气气笑,将衣服扔在地上,转身说:“我为什么不必讲?因为你谢先生心里早就有了臆测是吗?你觉得我去德国干了什么?”
谢寒城冰冷的镜片后眼神变冷:“我说过,你不必讲,只要你答应我之后不再去。”
沈玉芜看着他那副平静的道貌岸然的样子,心里生了滔天的情绪,仿佛巨浪吞噬了她。
她张口说:“你不想听,我偏要说!我去德国,去柏林,是去找叶宇琛了!”
谢寒城身上的寒气骤增。
他看着沈玉芜,几乎压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沈玉芜却莫名觉得畅快:“你早便怀疑我,你去调查了我和叶宇琛的事情,调查我跟他之间的一切,你觉得我和叶宇琛之间有什么是吗?就像Steve那样?哦,不,我应该说,你心里也一样不爱听我和Steve,你觉得我们有什么。你打从一开始就觉得,我对男人就是这样,你心中的偏见不就是如此吗?”
她开始翻起了旧账:“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,你那么大的反应,生了那么大的气,不就是觉得我对男人都是这样,只要有利用价值,我就能言笑晏晏的贴上去,像个荡·妇一样是不是!”
沈玉芜越说越口不择言:“那你何必要喜欢我!何必要爱我!我既然在你心里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,你又何必喜欢我!哦,该说你现在是后悔了?后悔先前太把我当个人,太给我尊严,合该像现在这样,把门窗全锁了,让我就像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等着你这个主人的临·幸?”
谢寒城被她气得心肝疼,气她的口不择言,气她对他的偏见,那些情绪从冒着泡的酸水变成了腐蚀血肉的岩浆,从血液流经了他的四肢百骸。
他长身而立,看着沈玉芜说:“你是发了脾气就不管不顾拿话来气我的,我是拿你没什么办法的。什么金丝雀?我要是真这样想,我何必带你回国?何必带你从洛杉矶回上城?总归没有人知道你在哪,我把你关在任何一个地方,没日没夜的操·弄你就好!我是在意Steve,在意叶宇琛,我在意每一个能拥有我无法拥有无法见到的你曾经的人。你和Steve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还要久,我嫉妒,我也没法不嫉妒。你那么容易就能对我说分开,那么容易就能说离婚,你让我该怎么做?我凌晨刚刚走,你就飞去德国见叶宇琛,我是不是该让叶宇琛再滚得远一点?还是我就不该让你知道他去了哪儿。”
沈玉芜被他话里的傲慢激怒:“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坦然的左右别人的人生?我父亲的人生也是这样被你们云淡风轻的决定吗?”
谢寒城问:“叶宇琛在你心里和你父亲相提并论吗?”
沈玉芜生气:“你的阅读理解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