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寒城问:“告诉我,你还喜欢什么?”
沈玉芜不知道要回答什么。
她咬着唇不说话。
谢寒城伸出手揉散她的唇珠,不许她咬自己。
他伸出一只手撬开她的唇齿,作弄她滑腻的舌,而后在她颈间落下吻,让原本瓷白的肌肤染上绯色。
直到沈玉芜完全没了防备,完全沉浸在这感官之中,而被窥伺等待时机的狼毫不留情的贯·穿。
他压住沈玉芜的腰身,堵住她差点叫出声的嘴。
一片黑暗之中,沈玉芜仿佛清晰的感觉到了那形状。
但她出不了声。
她的唇齿,呼吸,全被人夺了过去。
强势又不容拒绝的迫使她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感官体验之中。
沈玉芜想不出,绅士教育下的谢寒城是怎么如此下·流,如此放·浪,他毫不顾忌什么,只遵循本能,甚至要逼迫着她也沉沦。
他被她惹急了。
那些没说出的情绪全在此刻被释放出来。
地上被扔下一个又一个的用过的t。
沈玉芜趴在枕头上,手被拉至身后,她看不见,于是触觉嗅觉听觉更加灵敏。
她清晰地闻到独属于他们的气味。
她清楚地听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。
她真切的感受到他,他的存在。
直到双腿跪不住。
直到她伏趴在床上。
直到她感觉到身后人气息的急促,以及背后淋上的湿热。
沈玉芜累得半根手指都不想动,任由身后的人用干净的毛巾为她清理。
感觉到背后被人一点一点擦着的时候,沈玉芜忍不住说:“这会知道麻烦了…刚刚为什么……”
她没说完。
她实在没法在清醒的时候问出他为什么要摘下t,为什么要s在她背上这种话。
谢寒城没说话,他耐心地温柔地擦着她身上留下来的精·斑,而后在她耳边说:“我可能要去趟万泉山。”
沈玉芜身体僵硬了一下,去万泉山就意味着是傅家的事。
她问:“去很久?”
谢寒城低声应:“嗯。两三天。”
听到他的回答,沈玉芜心里忍不住有了盘算,她语气如常:“好。”
而后两人都没再说话。
沈玉芜沉沉睡过去,感觉到身上已经清爽。
半梦半醒时,感觉到身边的人起身,而后悄然关上了门。
再醒来的时候,便只有她一个人了。
车前玻璃照射过来的晨曦让沈玉芜的思绪回神,她仿佛看到早上拉开窗帘的时候看到的晨阳。
没有正午的耀眼,晚霞的绚烂,却有独属于初晨的温暖。
沈玉芜最终也没有回答夏薇。
也没有什么好回答的,他们之间确实有不对劲。
夏薇能感觉到,她自己也能,谢寒城也能。
仿佛他们刻意忽略什么。
但真的能忽略吗?
沈玉芜不知道。
车缓缓在机场停下,沈玉芜下了车,她想,原来谢寒城也会逃避。
他的忽略何尝不是一种逃避。
他们试图去忽略横隔在他们之间的问题,忽略那些被他们两个刻意隐藏的情绪,好维持这暂时的和谐。
但总会显现出来。
就像谢寒城愈来愈放肆的性,愈来愈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侵略欲。
沈玉芜感觉的到。
而横隔在他们之间的,仿佛只剩下一条线拽着的某个桥梁,正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