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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群人七嘴八舌加上这结结实实的屁股墩给沈玉芜摔得懵,她环视了下众人的脸,在一众紧张的眼神中讷讷回答道:“屁股…有点疼…”
佣人们从照顾她第一天时,就听说她的体质弱,现在沈玉芜在洋房楼梯上摔了一跤他们更是警铃大作。
“屁股疼!是尾椎?还是骨盆?!”
“我看还是赶紧叫救护车,打电话给李特助让先生回来一趟吧!”
“快点打电话!夫人要是有什么事该怎么办!”
沈玉芜这会回了点神,听到她们要打电话给谢寒城,有些懵。
要是打给谢寒城,那他不就知道自己在家里摔了个屁股墩了吗?
于是沈玉芜弱弱地伸出手:“别……打。”
她摸着自己的屁股,看起来有些可怜:“别打……电话,我没事。”
沈玉芜甚至试着站起来表达自己没什么事,但因为刚刚结结实实摔了下,她刚起身就又跌了回去。
这下子在佣人眼中看起来就更严重了。
“夫人,你需要看医生。”
佣人说这话的时候,沈玉芜感觉自己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怜爱。
沈玉芜:“……”
她试图为自己辩解:“我只是摔了一下,”她想了想,又露出小梨涡,“或者说一个屁股墩?”
但佣人们完全不吃这套。
干脆利落的把整件事上报了。
于是沈玉芜只好趴在床上郁闷地望着外面粘腻湿润的雨,她想这雨怎么下得这么烦。
她现在看着这雨点飘下,怎么看怎么烦躁。
她拿出手机敲敲打打,但半天也没有发出一个字。
沈玉芜想给谢寒城发,她没事,也不用看医生。
但还没发过去她自己又删掉。
转而又打,我只是摔了个屁股墩,没受伤。
但又删掉。
她纠结来纠结去,趴在床上一句都没发成。
最后房门被人推开的时候,她干脆将埋下头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算了。
谢寒城推门进来的时候,身上还沾了些湿气。
今日外面虽是小雨,但裹着风,那些潮湿的水气全刮在了谢寒城的外套上。
外套不沾水,只氤氲着淡淡的水气,仿佛银辉色的光一样。
进房间前,他特意拂了外套上沾染的那些水气,步子刚往里迈,又顿住,直接将外套脱了下去,只穿着里面的西装马甲和衬衫进了房间里。
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,沈玉芜没有回头看,只听得到男人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,几步后又消失了。
而后是西装裤摩擦的声音,伴随而来还有脚踝处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,她忍不住缩了下脚,扭头去看。
谢寒城就蹲在窗前,皱着眉头仔细看着查看着她的脚踝有没有红肿,看到她瑟缩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。
“很疼么?”谢寒城问。
沈玉芜知道他误会了,轻声说:“不疼的呀。”
谢寒城眉头紧蹙:“佣人跟我说你在楼梯摔倒了,不愿意去医院?”
他看不出她脚踝上的伤,站起身想抱她,又被沈玉芜翻身躲开。
翻身的过程里压到摔到的地方,沈玉芜难免吸了口冷气,她小脸发红,恼怒道:“我不是摔倒那样严重!”
大约是屁股上隐隐作痛,沈玉芜提高了音量:“我就是在楼梯上摔了个屁股墩!我没扭伤脚!也没伤到哪里!我为什么要去医院!”
说完她把头埋进被子里,声音闷闷地:“太烦人了,本来就丢人,现在估计全知道了……”
谢寒城这才知道传达有误,他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