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的思绪也更加平静。
他不知道她对于这件事打算了多久,计划了多久。
这感觉很糟糕,谢寒城紧皱着眉头,他觉得有种失控感。
但这样的感受让他又去质问自己。
你为无法完全掌控她而心生不满吗?
你为她冲出你设定的轨迹而烦躁吗?
可是她合该有自己的规划,有自己的轨迹,你的掌控和设定不应该强加于她的身上。
谢寒城心中更烦躁了。
他捏着烟蒂站在廊下看着被浇灌的翠绿的绿叶,看着饱满的水珠往下落。
他心中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应该这样。
但谢寒城说不出来。
他被烦躁的感受淹没。
最后,等到猩红的烟头燃尽,余下淡淡的灰烬,谢寒城拨通了电话。
“喂,郎教授吗?我是谢寒城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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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致的包厢里,三两道精致的点心摆放在餐桌上,茶壶摆放在其中,房顶的灯盘边是雕刻的清明上河图,窗侧有刻意引进的活水,潺潺叮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