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听你的好不好?”
说着就真准备算了。
沈玉芜咬着唇说:“……那你这样我还要受几回罪?你和我说话吧, 别让我总想着。”
谢寒城没和她说话, 只吻她, 吻得她晕头转向, 吻得她想不到别的。
天光破云, 水滴爬痕。
沈玉芜咬他,在他肩膀上让他也切身知道她的疼, 重重咬了一口, 而后又被回报了好些。
她晕乎着,迷糊着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:“不…不要, 套。”
谢寒城以为自己听错了,停了一瞬,问她:“什么?”
沈玉芜埋着头说:“我不要那个。”
谢寒城觉得她是真的想被他,弄,死。
沈玉芜却不愿意了,带着哭腔说:“你……管呢,我觉得……难受,行吗?我就是不要……”
谢寒城却捂了她的嘴,咬牙说:“不行。”他说,“别闹。”
沈玉芜知道这样不好,可是她忍不住,她忍不住想,她甚至焦躁起来,她觉得这样她和他还不够亲密,她迫切地想要建立起一种新的羁绊。
是属于她和他的,亲密的羁绊。
她畸形地决定,他们还不够亲密。
但她这些还没来得及整理的念头被冲散。
沈玉芜感觉过去了很久,问他:“还……还没好吗?”
得到的回答是:“最后一次。”
然后从玄关到房间再到浴室,沈玉芜只觉得谢寒城的话一句都不能再信。
没有什么最后一次,也没有什么马上就好。
她迷糊着昏过去的时候在想,她竟然真的不争气的被弄到昏了。
第二日的下午,沈玉芜醒来以后,感觉到浑身的酸痛。
她坐起身,任由柔滑的被子从肩头滑下。
原本白皙的脖颈间此刻尽是痕迹,连带着手腕和手臂都有。
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充斥在鼻尖,某处传来的奇怪感觉让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昨晚的放纵。
身旁的男人不在床上,阳台上传了来淡淡的说话声。
沈玉芜看到男人的身影站在阳台,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。
垃圾桶里的罪证还没有被清理。
沈玉芜盯着那些罪证有些出神。
她昨晚说的话是真心的。
她不喜欢套。
沈玉芜起身下了床,她的腿有些酸软,险些摔在地上。
但好在下床时她有心理准备,扶着床没让自己摔倒。
阳台的窗纱飞舞着,高大的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。
沈玉芜走过去,掀开窗纱,男人长身玉立,腰间松垮地勾着西装裤,视线上抬,她看到男人赤·裸的后背上的抓痕。
见到他在打电话,沈玉芜步子微顿,但而后还是迈进了阳台,伸出手从身后搂住他,贴着他温热的肌肤。
而打着电话的男人明显一怔,感受到她的到来后,调整了自己的姿势,转身将她搂紧,自然地俯身在她嘴边亲了亲。
他准备继续听电话,但却被人拽了拽。
谢寒城愣住,低头看她,从她那双漂亮的琉璃眸中看到了些许不高兴。
而怀里的人在此时踮起脚同他讨吻,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在忙,电话挂不挂。
她不想要这样蜻蜓点水地亲吻。
像敷衍一样。
西西里下午的光线柔和,阳台上高大的身影俯身同女孩亲吻着,手中的电话没有挂断,吻也没有停。
大手横在她的腰身,提着她靠在自己身上,与他勾缠着吻。
电话那端的声音依旧在继续着:“……沈家意思要在明天举行葬礼,意思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