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(1 / 2)

刚刚两人交握的温度仿佛仍在。

她倏地起身。

朝着谢寒城离去的方向走过去。

男人的手臂被她拉住,她拉着他进了一旁的杂物间,杂物间里灯光被人关掉,门也被狠狠关上。

谢寒城的背靠在门上,被她抵在门上,不知道她要做什么。

但他仍然搂着她,不让她太累。

“怎么了?喝多了?嗯?”

他的声音一切如常,一样的温柔关切。

于是沈玉芜踮起脚,和他尚未来得及掩饰的眸对视,看到他眸光中所有的情绪。

他欲遮掩,却被她伸手捂住了眼睛。

沈玉芜说:“对不起。我刚刚说的话让你难过了,是吗?”

她说:“那我重新说。”

黑暗中,柔软的身躯紧靠在宽阔的胸膛上,彼此的心跳共振。

她的呼吸扑在他冷峻的面庞上,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。

她踮着脚,吻上他的薄唇,轻声说:“我重新说,因为谢先生爱我,所以他不想那么做。”

她退开一些,唇瓣一张一合,香气喷洒在他的薄唇上。

沈玉芜问:“谢先生,我们可以接吻吗?”

第49章 “我喜欢你。”

第四十八章

紧闭的门被人摁下, 却没有打开。

服务员拿着餐盘有些奇怪得都试了两下,最后嘟嘟囔囔着离开了门口。

而一门之隔,狭小的杂物间里, 沈玉芜和男人的位置互换。

她紧靠着杂物间的门, 男人在她身前,压着她在门上亲吻。

女孩的身躯紧靠着男人, 她的体温、呼吸、心跳都在和他分享。

沈玉芜的吻和她给人的感觉不一样。

她像潺潺的溪流,像深沉的冰川。

但她的吻,热得滚烫,她享受又投入,谢寒城总会被她一个简单的吻搞得理智全无。

她的欲大胆又直白, 吻到间隙,吻到动情, 她甚至会轻声娇哼。

就和她自己说得那样,她还有更娇的声音。

感受到身后有人开门以后, 两人于是停下。

谢寒城枕在她颈间呼吸, 感受到她颈间脉搏的跳动,高挺的鼻梁轻柔地蹭了蹭她的肌肤。

沈玉芜将脸乖巧地放在弯下的肩上, 轻声说:“你明明不高兴, 却不愿意同我说, 为什么?”

她的声音还有些粘腻, 好像嗓间被蜜裹住, 和她往常沉静轻柔的声音并不一样。

沈玉芜就在他耳边说话,谢寒城觉得耳后好像有她的呼吸拂过, 属于她此刻独特的黏腻的娇娇的声音从右耳落进心间。他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酥了。

一想到她现在的声线是他们刚刚吻出来的, 是她动情的表现,谢寒城的眸光就止不住地变沉。

见他不说话, 沈玉芜抿了抿唇,继续说:“明明是我说的话让你不高兴,你明明不喜欢我那样说,但你为什么不同我说?”

谢寒城在她颈间轻啄,低声说:“想说什么,嗯?”

沈玉芜敛眸想了想,说:“你太包容我。”

谢寒城不觉得这有什么,沉声说:“我年长你许多岁,包容你是应该的。”

沈玉芜说:“谢寒城,我不懂感情,但我深知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事应该的,是理所当然的。”她抿了抿唇说,“就像朋友之间,互相帮忙也不应该是应当的,理所当然的。”

她的语气有些轻颤,在他肩上说:“我不想让自己把你的喜欢,你的好权当成‘应该’‘理所当然’。”

谢寒城皱了皱眉,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,他起身,抬起头,开了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