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的人眉头轻蹙,似听到,但不想搭理。
她困得只想睡觉,不想再玩乐。
谢寒城眸光微暗,他知道沈玉芜困,但在到达小岛之前他不会让她睡得太熟。
他的眸光渐深,而后俯身去吻她,一点一点吻她,去追寻她藏在唇齿间的舌头,而后将睡着的人弄醒。
人醒了以后,他却没有撤开,反而继续去吻她。
在吞下她唇齿间的甜蜜时,谢寒城忍不住想,原来人的卑劣当真如此。
零和无数次之间,仅仅只需要一次的放纵。
从那次在衣柜前的亲吻以后,在这样的沈玉芜面前看,他不再装出那副绅士君子的样子。
他彻底享受她的依恋,享受她的依赖。
她把她当成他养的猫,她没有理智,她没有意识。
他有。
但他的理智和意识已经被卑劣填满。
谢寒城吻着她,从和她的亲密之中汲取完全掌控她的快感,从她的顺从和承受中感受她完全属于他的快感。
他内心深处压抑的占有欲掌控欲全部喷薄而出。
那被搅弄的春池,竟涨出了他全部的欲。
这样的亲吻从上轮渡开始,隔几个小时便会有一次。
大约持续二十分钟,吻到沈玉芜睡不了,才被人慢慢掐停。
谢寒城埋在她的颈间,闻到属于她身上的香气,他眸中的欲·望翻腾,大手摩挲在她的背后,一边给她顺着气,一边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脖颈间作弄。
他甚至不在意留下痕迹。
甚至开始隐秘地期待,沈玉芜清醒时的反应、表情。
看着怀中的人,谢寒城抬头,吻去她唇边的水光,克制不住地探进去舔舐后,低声说:“小猫,也许你需要洗澡。”
上轮渡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,沈玉芜还没有洗漱过。
谢寒城将她抱起,往船舱套间的浴室过去。
他将她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,按下一旁“请勿打扰”。
而后将浴室的暖风系统打开。
温柔的暖风缓缓吹出,吹得沈玉芜坐在台子上舒服得眯了眯眼。
“暖和么?”谢寒城将门落上锁,问她。
沈玉芜听不懂他的话,但能听出他的声音,听到他说话,坐在洗手台上晃了晃腿,歪着头看她。
皮带解扣的声音传来,谢寒城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扔在一旁。
沈玉芜坐在洗手台上好奇地看着他,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除去,而后一步一步走近她。
也许是本能,让此刻的沈玉芜也知道畏惧。
她缩了缩身子,但仍旧乖巧的任由男人的手落在她身上。
他半蹲在她身前,大手摸过她的脚踝,将她每一寸的骨头都掌寸过。
而后两人的衣服被扔在一起,堆积交缠着滑出一道道褶皱。
她被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,赤着脚站在男人的脚上。
看着眼前的洗手镜。
谢寒城站在她身后,他的皮肤较之于沈玉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白嫩纤瘦的腰身被小麦色肌肤的大手紧紧箍住,女孩被脱下的上衣弄乱的黑发,披散在她肩头 ,衬得那张小脸清丽精致。
没了衣服的遮挡,沈玉芜忍不住有些冷,瑟缩在男人怀中。
她带着些冰凉的手触在男人滚烫的胸膛、小腹、大腿上,直到他们的温度共存。
谢寒城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镜子,凸显的喉结微微滚动,他对于她的一切都没有办法抵抗,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情况。
他紧搂着她,而后沉默地不发一言地从一旁拿过纯黑的通讯工具。
谢寒城从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