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,看着刚刚要走便伸出来拽他的小手,谢寒城低眸无奈道:“我身上脏,你躺好,我把外衣脱了再哄你睡。”
扯下袖子上的小手,谢寒城迈步去衣柜旁,他一边平息着自己的呼吸,一边脱去西装的马甲。
寂静的房间里,他的呼吸声显得有些沉重。
衬衫的扣子被他一颗一颗解开,他一边解,一边对自己说:
她现在就是只猫儿,你逗弄她,还想做别的?
领带被他扯下,谢寒城听到脑中自己冷声继续说:
为什么不能?她现在全身心信赖你,眼里只有你,只依靠你一个人,为什么不能?
谢寒城深深吸了口气,攥紧了脱下的领带挂在一旁。
她生着病。
他这么想着。
压下心底的绮念,男人的手搭在自己裤上的皮带,却触了一手的柔软。
在他和自己的博弈之中,床上等了许久的沈玉芜不知道什么时候轻声来到他身旁。
她悄无声息地,小小的一只蹲在他身前,看到他的手动作,也伸出手搭在她腰间的皮带上。
而后抬头睁着无辜的眼和他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