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寒城从帝金处理完事情以后,一路回了绿芙山庄,中间哪怕万泉山那边打了好几通电话,他都没有接。
然而到了绿芙山庄,却发现惦记着的人发高烧了。
想起今天害她在寒风中站着的罪魁祸首,金丝眼镜下,男人黑眸中滑过冷芒。
咚咚
门口在此刻传来敲门声,阿杰有些为难的指了指手机,轻声细语道:“先生,叶小姐打电话来了。”
听到叶茜西打来电话,谢寒城的眸更冷,他平静抬眸,伸出一只手,示意阿杰把电话给他。
叶茜西那厢带着人回去以后,把叶宇琛干得好事一字不落的汇报给了父亲叶邵群。
叶邵群在听到自己儿子对沈玉芜有心思,知道沈玉芜和谁结了婚以后,当即拿着高尔夫球杆打断了叶宇琛的腿。
“你个蠢出生天的王八羔子!你明知道她沈玉芜和谁结了婚,是谁的妻子,你还敢去撩拨!”叶邵群气得手都发抖,“你真是好日子过昏了头,想死不成!”
叶邵群被自己父亲打得跪在地上,捂着腿叫:“我怎么知道那里有监控!我要是知道有监控,我怎么可能会说那些话!”
叶茜西在一旁听着自己弟弟的话忍不住扶额,他真是被叶家宠坏了,被身边的人好话捧得不知天高地厚。
叶邵群听完果然更气,抄起一旁的烟灰缸砸在他身上,大骂:“蠢!蠢!蠢!”
他一连骂了三个蠢字:“没监控你就能这么干了?没监控你就能对他谢寒城的老婆有心思了?你知道傅家对他都是什么态度吗!”
叶邵群声如洪钟,气愤道:“要不是他谢寒城那个拉小提琴的爸爸死的早,你以为今天在上头和人谈笑风生,到处抛头露面的是他傅嘉安?”
叶邵群越想越生气,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,他怎么生出得唯一一个儿子是这么个蠢出生天的草包。
他扶着心口顺了顺气,指着一旁站着的叶茜西说:“你……你赶紧给谢寒城打个电话,我知道你和他有些私交,你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是以,叶茜西这才拨通了谢寒城的电话。
电话接通以后,叶茜西看着自己父亲斟酌着开口:“谢总,今天中午……”
谢寒城在接过电话以后,听到叶茜西的语气微微眯了眯眼,打断她:“不用客套了。”他一边握着电话,一边看着怀里的人,“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。”
叶茜西心里一沉,和父亲对视一眼,随后咬牙说:“我父亲已经严厉训斥过叶宇琛了,他也知道自己有错……”
谢寒城眼中愈加冰冷,开口道:“让叶宇琛来见我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女孩赤红的脸上,沉声重复了一遍:“让他来见我。”
随后便挂断了电话。
男人将电话扔给阿杰,他问:“有没有给爱德华医生去电?”
阿杰点头:“打过了。”他将爱德华医生的话转述,“他说,但凡夫人现在起高烧,势必有极大可能发作后遗症,爱德华医生的意思是,情绪刺激引发的可能是概率性的,但现在只要起高烧引发后遗症很大可能是百分之百。”
谢寒城眸光微沉:“确定这样频繁的后遗症发作对她的生命没有威胁?”
阿杰点头:“是,爱德华医生说,没有威胁,生命体征一切如常。”
男人沉默了半晌,将此刻在怀中还没有清醒的女孩小心地放在床上,而后吩咐他:“你去帝金的公寓帮我取个东西过来。”
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,谢寒城看着床上高烧不醒的人,沉默地迈去窗边,给远在国外的爱德华拨去了一通电话。
“爱德华医生,是我。”谢寒城开口,“关于我夫人的后遗症,我有些事想咨询你。”
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