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他想,她没什么“平等”的权利。
但一切的一切,都在谢寒城喜欢她中,打破了。
他给她平等,也十分甘愿地给。
或者说,现在他们之间,并非外人想的那样,不是他想怎么对她,而是她想怎么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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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那颗感冒胶囊的缘故,沈玉芜第二天睡醒时并没有不适。
甚至还有些神清气爽。
今日的阳光十分好,还没拉开帘子,就能感觉到外面阳光的明媚。
她起身下了床,将窗帘完全拉开,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后,沐浴在阳光之下。
站了一会,沈玉芜感觉到膝盖上的疼痛,她轻微抽气一声,而后退回床上坐下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膝盖上的伤口,有些已经结痂,但还能看出一些擦破的可怖。
沈玉芜觉得昨天擦破的时候好像还没现在这样疼。
结痂以后,在她活动时,似乎每动一下,都在撕裂那些伤口。
她翻身找到手机,看到手机上几条未读消息。
照例忽略沈家那些杂七杂八的消息,从未读里看到谢寒城发的,点开看了。
【X】:醒了吗?
她回复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