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寒城笑着说:“你知道你像小猫吗?”
沈玉芜不理解:“哪里?”
谢寒城说:“那种傲娇的看起来很贵的波斯猫。”
沈玉芜:“……”
她觉得他形容词有些奇怪。
傲娇?
很贵?
沈玉芜否认。
她觉得她没有傲娇,很贵的话也没有他看起来贵。
沈玉芜将自己心里那些情绪整合好,开口说:“和你接吻的感觉让我迷恋。”
她迷恋和他接吻时的“快乐”,迷恋和他接吻时的“放松”,迷恋这样亲密中带来的感觉,让她好像能偷偷喘口气,松口气。
但她知道,这不是爱。
沈玉芜向他坦诚自己的感受,她眼中极力保持平静,但水润之下颤动的眸暴露了她此刻的紧张。
她还是紧张的,紧张他会不会对此感到不悦,紧张她再次把他当成了“工具人”。
谢寒城没说话,只是低头,试着碰了碰她的唇,有些机械的去吻了吻她,而后抽离,问她:“这样呢?这样的吻让你迷恋吗?”
沈玉芜感受着刚刚那个吻,而后摇了摇头,如实说:“不会。”
她甚至没什么感觉,从此中获得不了半点的愉悦。
而后谢寒城将手臂卡进她的腰间,将她带进自己怀里,严丝合缝地和自己贴合,而后从她的额头吻到眼睛,挺翘的鼻尖,最后缠绵地吻进她的唇中,温柔又缱绻地舔舐,接吻,愈吻愈深。
直至她面色红润,唇瓣发烫,他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,她甚至恋恋不舍得迎上想继续。
但吻被他暂停。
谢寒城将她摁回柔软的床榻上,开口问她:“你喜欢这样的吻是吗?”
沈玉芜不假思索:“是,我喜欢。”她想了想,又说,“不,应该说,我迷恋。”
谢寒城笑了,他俯身在她耳边,压低声音说:“小猫,你不是迷恋我的吻,是我的爱。”
那是他寄托自己浓烈情绪的吻,与机械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吻不同,带着他的喜欢,爱意的吻,才让沈玉芜感到迷恋。
这句话让沈玉芜迷茫了。
她迷恋他的爱吗?
是啊,爱太美好,爱太让人沉醉,爱让人沉湎。
沈玉芜抿唇,感觉唇齿间尽是他的气味:“谢寒城,我不想骗你,我迷恋,但我知道我还不爱你。”
谢寒城没有恼,温声笑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他又说,“是谁规定一定要爱另一个人才能享受另一个人的爱呢?享受另一个人的爱,只需要他愿意。”
他沉声在她耳边说:“所以我愿意。”
我知道你还不爱我,但没关系,我愿意让你先享受我的爱。
沈玉芜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酸涩,她哑声说:“这对你来说不公平。”
这句话让谢寒城唇边笑意更深,他说:“我的沈小姐,我记得你从不相信公平两个字。”
沈玉芜被他说的有些发怔,她忍不住说:“在你嘴里,我怎么像个恶霸?”
谢寒城被她逗笑:“没有你这样弱柳扶风的恶霸。”
沈玉芜有些不服气,诌了句:“林黛玉倒拔垂杨柳,沈玉芜下海当恶霸。”
说完,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没忍住颤着身子笑了。
他从来没见她这样鲜活,这样可爱。
谢寒城的黑眸发亮,捧着她可爱的脸说:“沈玉芜小姐,我是不是被你骗了?被你那安静、温柔、美丽的样子骗了?”
质问的话没有质问的语气,却带了对她全然的夸奖。
沈玉芜眼睛也含笑,翘着嘴角说:“害怕吧谢先生,沈玉芜小姐全然是一个戴着红白面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