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
可赵负雪从来不用香料,封澄收拾旧物时,曾在赵负雪的收藏中见过几盒旧香,一色的花香,他也从不喜欢沉香。
‘赵负雪’看她犹自怔然看过来,微微笑道:“数日不曾回来,连师尊也不认得了。”
封澄擦了擦眼睛,坐了下来,并不说话,而是直直地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眼神几乎称得上一句贪婪。
赵负雪微笑,抬手道:“头过来,搞了一头稻草。”
封澄笑了笑,很留恋地看向他,她把头凑过去,贴着‘赵负雪’手心,轻轻地蹭了蹭。
赵负雪从她头上摘下一片稻草,温热的掌心在她头顶揉了揉:“像没见过为师一样,眼睛都圆了。”
**
外面的陈云一跺脚道:“我爹说过,人魔起阵,不是要命,是要夺魂!”
赵负雪站在院子中间,春日暖阳照的人暖洋洋的,可他却深深地皱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