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说不出话。

“她把人关起来养着做什么,”封澄搓着手想,“当作年货,等到过年再杀了吃吗?!”

忽然迎头一片浓雾冲面而来,霎时脑中天旋地转,封澄一睁眼,映入目中的便是漫天鹅毛大雪。

以及浓厚的魔气。

封澄一睁眼,便看到一锦衣少年抱头大叫,他穿着一身颇为考究的紫衣,上以金纹作绣,手指套着指环,封澄认得,这是形状类似指虎的指尖刃,似乎是哪个知名世家惯用的灵气。

此男抱头惨叫,看着也不像失踪女子的模样,大概就是误入此阵的怨种。

陈云见人影,正哇哇大叫,抬眼看见是个年轻的小姑娘,先是一愣,随即咳咳两声,尴尬地站了起来:“哎,吓我一跳,原来是人啊。你好你好,我叫陈云,陈家的修士,剑修。”

她也报上自己姓名,正待掠过这个陈云继续往雾里去,忽然间,浓雾又是一散,封澄与陈云一抬头,恰好对上了一张黑得滴水的俊脸。

封澄抬着头:“……”

不欢而散的少年赵负雪手持见素,眼睛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本应是美人垂泪的美景,可这美人眼中却是几欲喷出火的怒气,再加上其原本风度翩翩的白衣被火燎出几个枯黑的卷边,这么一看,哪里还有半点负雪公子的气概。

赵负雪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,他睁着通红的眼,咬牙切齿道: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
话没说完,又是一滴眼泪滑了下来,他狼狈地擦脸,把脸撇到一旁。

封澄若无其事地偏了偏头,嘀咕道:“都让你闭眼了。”

二人间似乎有火花劈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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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啦地响,半晌,唯有被二人夹在中间的陈云发出一声微弱的招呼声:“……兄弟,你眼睛怎么了?”

赵负雪连看也不看他,冷哼一声。

陈云没心没肺地跟着两人往雾里走去:“二位叫什么?修什么?今年贵庚?籍贯何处?嗬,这不是天机玉牌嘛!你是天机师?天机所可以接私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