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威风,天下岂有你这样给人当下属的,扣着自己老大给人磕头。”

那人当即闭嘴了。

他也委屈,在血修之道中,哪有什么老大不老大?无非是拳头硬的和拳头没那么硬的。

若是得罪了乌言口中的上古大修,他觉得还?是死在自己老大的手下比较划算。

血修的煞气,可全都是实打实的人命啊!

齐遥慢慢道:“你说说,那血修长什么样?”

他心中仍有一份顾忌,近日那几个老东西活动也频繁,若是有正好?晃到洛京的,也说不定了。

“是……是个年轻女人,穿一身鹅黄外裳,行?走如风,身量略高?,手里拿着一杆长枪……”

只这么说着,齐遥便烦了:“哪里来的无名鼠辈!!”

他总觉得这个描述诡异地?熟悉,细细一想,似乎不久前在哪里见过一个眼睛很大的、行?走如风的人。

下属不敢多言,诺诺一声,便要退下,倏然齐遥回过头来,又道:“崔老狗取个东西,半日不回来,你顺路去后?面看看,他莫不是自个儿?偷吃上了!”

话音未落,便有一道女声笑道:“不必寻了,我?将人带到了。”

这声音在黑压压的大堂中显得分外清晰,就连堂中弥漫着的粘稠香气都被冲去了些。

崔家何时有这样一个人?齐遥的眼睛眯着看过去,只见一人背光而来,左手拖着一个肥胖瘫软的身影,右手一杆长棍,齐遥正疑惑这长棍是什么意思,却见她抬手一甩,亮出了枪尖。

齐遥猛地?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描述哪里熟悉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