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做派。”

赵负雪回头看向她,目光是瞎子?也能看出来的专注与认真。

不?知何时,这双眼睛看向封澄时,总莫名含着些笑意。

“你也并未拦我,”赵负雪笑道,“为?什么。”

封澄气笑了,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等待着她亲口说出答案。

盯他看了半晌,封澄还?是翻了个白眼,开口道:

“我不?会让你在我面前出事,无论如何都?不?会。”

赵负雪转过身?,气定神闲、理直气壮道:“所以辛苦你一些了。”

这话说得,仿佛以身?涉险的不?是他一样,又好像百家皆精的少年奇才不?是他一样,封澄站在原地,盯着少年师尊玉树临风的背影,一时间心头更乱了。

***

听到门房的禀报,再看着递上?来的账目,齐遥脸色一青一白,他难以置信地将卷轴从头看到尾,又从尾看到头,猛地站起来,一巴掌把卷轴拍在大案上?:“他赵家是活不?起了吗!才过子?时,天还?乌黑着,就来收账了!”

门房支支吾吾,瑟瑟发抖道:“可,可毕竟是我们?欠了赵家……”

齐遥一记眼刀飞来,门房当即脖子?一缩,噤声了。

齐遥在上?面来回踱步,一旁的崔家之主睁着昏花的老眼,抑扬顿挫道:“赵家从前并不?急着催账,莫说是过一日了,有些时候,过个几?天都?不?会有人上?门来催,今日来得这般急,想?必是有要紧东西急着收了,不?如先请人进?来。”

虽说即便赵家不?催,也没几?家敢拖债,可这子?时一过便上?门逼债的事情?,还?是从未发生过的。

齐遥回头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