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道?:“本就不指望你说出个所以然来,不过你的答案,还是荒谬到好笑了。”
封澄:“……”
她恼羞成怒地?一口把茶干了。
周寻芳道?:“这点,你倒是与我相投。”
说着,她把方才取茶的盖子合上,封澄眼?尖,准确地?瞄到上面写着的一排大字。
上书:十文。
这种包装她见过,街头十文一盒子的干茶叶,有人配好,专供路边贩夫走?卒饮用。
周寻芳微微一笑,道?:“于此道?上,我也不通,从来只会沸水煮茶,这屋子从前是阿雪祖父的,后面便是阿雪的。”
她道?:“阿雪颇精此道?,从前回家,常来茶室泡着,平素里寻不到他,只管去茶室与藏书室寻他。”
封澄不知道?周寻芳要表达些什么,只好干巴巴地?点了点头。
她当然知道?赵负雪颇精茶道?,只是后来茶水解药,他不怎么喝茶了。
周寻芳道?:“可这次回赵家,他几乎不来了。”
封澄心中道?一声不好,周寻芳道?:“姑娘可知他去哪了?”
这几日没?人比封澄更?清楚赵负雪的行踪了,她打死不肯在赵家留宿,便在不远处住了客栈,晨起一下楼,便见到赵负雪悠然自得地?坐在下面,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早膳,她于街上闲逛,赵负雪必然就在对?面酒楼的最高处自斟自饮,她刚翻过天机院的院墙,便恰好能看见赵师兄正言笑晏晏地?守在墙下。
思及此处,封澄叹了口气:“知道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