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此事只有你我与阿雪,能说了?吗?”

谁料封澄却面色凝重,转向赵负雪:“你也下去。”

赵负雪当即露出了?个疑惑的表情,周寻芳皱眉道?:“阿雪乃赵家将来的家主,定不会做出于世?人不利之事,何必叫他也下去。”

封澄不言不语,只是道?:“都已经下去这么多人了?,难道?还差赵公子一个?”

周寻芳还待再问,赵负雪却早已转头走去:“祖母少费口舌了?,她犟,随她。”

说着,赵负雪便踏出了?正堂的大门,冰清玉洁地走出去了?。

周寻芳:“……”

周寻芳的目光落到了?封澄身上,神色不定道?:“这天下竟有?人犟得?过他,当真是一大罕事了?。”

封澄回头看看,转过身来,嗤笑道?:“您信他?他定然在不远处听着,要么就画了?听符。”

说着,封澄低下头来,撕下一张纸,并不说话,反而?蘸墨写道?:“凶兆出在赵负雪身上。”

周寻芳当即脸色大变,封澄手下不停,又?写道?:“命有?大劫,应于今年冬。”

写罢,封澄一抬手,指尖窜出火苗,几下便把残纸烧得?干干净净,随即便转了?身,道?;“我说的话句句当真,现下算算,距离那日已不足半年,老尊者该找人算算具体是什么东西,便早些去算算吧,该提前拦的消息、该提防的人,也要心里?有?个数。”

她只说了?这一句话,转身便向外面走去,临走到门边时?,身边便有?一声幽幽道?:“你好狡猾。”

封澄微微一笑:“彼此彼此。”

如若在世?上选一个与赵负雪打交道?最多的人,毫无疑问便是封澄。

师徒二?人,从前的相处并不融洽,少不了?斗法之时?。封澄在漫长的相处中摸出了?一个道?理。

赵负雪其人,话少,但绝对会用行动?解决一切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