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声色地握住了长木仓:“贤伉俪想必情深意重,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去转生投胎,与她再续前缘呢?”

他对封澄的头发好像非常感兴趣,爱不释手地捏了又捏。

“一开始寻不到,”他爱怜地轻轻嗅着,“后来寻到了,却发现,她好像要和别的男人跑了。”

封澄:“……”

失策了。

封澄干巴巴道:“那还真挺惨的。”

男鬼却不说话了,他眯了眯眼睛,忽然笑了,道:“她是不是很过分?”

话音未落,二人四周的灵气微微一扭曲,男鬼猛地向后退一步,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轰上来的一记上勾拳,谁料紧接着便是以非人之速冲来的一记重击,直直轰在他心口上,竟将他直直轰在地上,砸得砖石飞溅。

“很过分,但和我没关系。”她居高临下地甩出长木仓,“少说那些没用的,赵负雪去哪儿了就是你装成的这个人。”

男鬼仰面躺在地上,血迹缓缓地从他的身上散出来,寂静片刻,他却好像突然被砸高兴了一样,哈哈地笑起来。

封澄迟疑:“……?”

这一拳把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男鬼彻底砸发疯了?

男鬼笑咳起来,他的喉咙出不断有血涌出:“他应该要死了。”

死了?

刹那间,仿佛周身血液齐齐褪去,封澄浑身上下冰凉彻底,攥着长木仓的手青筋爆出,她一字一顿,咬牙切齿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男鬼慢慢地站起来,这一幅浑身染血的样子,竟然比赵负雪更像赵负雪:“不要管他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