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我的过错了。”
这几?日的彭山之变,此人自然有所听闻,封澄也懒得和他扮笑脸,二郎腿一翘,似笑非笑道:“都是千年的狐狸,何公?子也不必演了,你我杀身之仇在此,何来一句拜会?寻仇还差不多。”
何守悟的笑脸登时一僵。
他料到?了封澄不会是块难啃的骨头,和她谈条件必然要做出大出血的准备,可是没料到?,还没下口便被扎了一嘴的血。
“……”
何守悟看着一旁的赵负雪,眼珠一转,忽然想到?了什?么,慢吞吞地笑了。
“将军要仇,也得恨对?了人才是。我当年不过是天?机师挥之则来的狗,我干什?么,不都还是上面人的意思?”
岂有此理,这人敢当着面挑拨。封澄冷笑一声,道:“如今的何大人倒是一手遮天?的权势之人了,所作?所为还是尤胜当年,可见这当狗属实是个人追求,赖不到?旁人头上去的。”
话音一落,何守悟脸上半点笑意也不见了。
他沉着脸端起了茶水,喝了一口,站了起来。
“事已至此,多说?无益,”他道,“如今我愿将手下江山让出一成来送给将军,官位产业,任你摆布,只求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,将军能看到?我的诚意了吗?”
“你的江山?”封澄一听,先觉荒唐,又觉好笑,“这刘不平的朝廷,竟然改姓了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