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。

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嘴缓缓地勾起,越张越大,越张越大。

他嘻嘻道:“封将军,军务缠身,也留下吧?”

天巫震声道:“拉奎,你疯了?!”

封澄却冷冷道:“他没疯,只?是到了今日?,终于露出本?相了。”

拉奎抬了抬下巴,天巫心中知晓此人叛部:“这?是我拉舍尔部之宝,名为锁灵香,可镇住修士灵力,使之一刻之内灵力不稳,但……但你即便镇住了天机军的灵力又如何?难道凭你一人,还想从天机军手?中救走?这?些血修吗?”

封澄冷笑:“事已至此,您难道还看不明白?他所为的不是救走?这?群血修,而是意将天机军引进来,一网打尽。”

天巫更为震惊,连带着身后?不停地试着结阵的天机军也惊诧了:“这?怎么可能?血修灵力同样被?封,他们如何敌得过我们这?么多人!”

拉奎道:“……很聪明嘛,小将军。”

封澄道:“血修十年不食血肉,即如凡人,你灵力微弱到如此地步,想必也有数十年未饮血肉了,为何再入迷途?”

其实不必说,她也明白,血修戒食血肉的每一分,每一秒,都在经受着非人一般的诱惑。

无数的瞬间,无数次的自我抨击。

咬一口吧。

拉奎忍耐数十年,已成了拉舍尔部人人信赖的好人,他有妻子,有孩子,有朋友,有仇人,像芸芸众生中再寻常不过的一个。

而引诱他重新吞下血肉,或许只需要一个气息奄奄的血修,决定逼他吃一口血。

他不答,反而道:“小将军,你既然这?么聪明,怎么不想想,比起血修,谁更想要你们天机军的小命?”

封澄厉声道:“祭出灵器,结阵!”

空旷之地,锁灵香效果并不理想,众天机军咬牙,勉强撑起了一道灵流摇晃的阵法,紧接着,便有数道黑影袭杀而来,眼尖之人立即道:“是天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