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然不觉得扛着稻草靶子招摇过市有什么尴尬的。

旁人视线投在这妖女身上,她却自得其乐,不觉半分异样。

不知是不是她脸皮过厚会传染,赵负雪走着走着,莫名又忍不住有些想笑。

她咬了一口糖葫芦,糖衣的甜意滋进喉咙,她很享受地眯了眯眼睛,舌尖触及糖葫芦上的山楂时,她却酸得皱了眉头。

“好酸,”她脱口而出,“糖葫芦难道不能只有外面的糖衣吗?”

赵负雪看着在走神,闻言,还是答道:“贪甜,下次便买糖人好了。”

说的也是,封澄点点头。她从前便对糖葫芦这种东西不甚热忱,虽然觉得它红艳艳的样子讨喜,可每每被其中的酸涩果实刺到舌头,久而久之,便敬谢不敏了。

糖葫芦的糖衣化了些,有些漫到了她的手上,封澄便寻了一处店家借了个水,洗净了双手。

怀中木梳忽然一动,从她的衣襟里面滚落出来,封澄猝不及防,木梳滚入洗手的水中。

“哎!”她忙伸手抢救,不料木梳一遇水,竟然浮现出字来:“赵公子!”

赵负雪皱着眉走过来。

封澄又道:“你看,上面写了个陈。”

阿环的木梳遇水浮现出一个陈字,是封澄万万没有想到的。她捧着盆子,封澄抽着嘴角道:“这下好了,本想查完地魔之事后,便把阿环的遗物归还,现在夫人看到这个陈字,不知道会有多么怄心。”

二人几番打听,找到了个海洛斯手下的幸存者,那姑娘听说来意,小心翼翼地给她开了门。

“你知道和你们一同被绑走的阿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