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的“封澄”十分相像的,怀着这样的想法,赵年?敲了敲封澄的门?,随后轻轻地推开。
在看清坐在书案前的人时,赵年?陡然僵在了原地。
她的太阳穴突突地疼,几乎整个脑子?都?霎时嗡成了一团稀稀拉拉的糨糊,无意识地,她“硌”地一声,掐断了掌心地指甲。
人不会相像到?如此地步。赵年?的心中只有这一句话。
小姑娘抽条了不少,不是留影石中模模糊糊的影子?,不是初来?乍到?那日灰扑扑的炸毛模样,她单手托着腮,头发被绾成了双边的乖巧双环,发尾柔软地垂下来?,桃眼虽还?圆着,却依稀能见到?日后那番含笑模样了。
她见了赵年?,轻巧地从圈椅上跳了下来?,礼数周全地行了个礼:“封澄见过年?院长。”
封澄,封澄。
猝然地,赵年?上前一步,双手攥着柔软的衣料,眼睛紧紧地盯着她,脸色苍白?得不像话;“封澄?你一直都?叫这个名字吗?”
封澄猝不及防地便被抓了个着,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女人,眨了眨眼睛。
“我一直叫这个名字,”封澄道,“从未变过。”
她颓然后退了两步。
“……”
封澄小心翼翼地探头:“是哪里不对吗,赵院长?”
不对,不对。
赵年?一把抓起了封澄的手,不由分说地便要摸她的脉:“你是不是血修?是不是?”
血修?
封澄当即傻了,她把手往后一抽,皱了眉。
“年?院长,”封澄道,“我怎么会是血修?我是天机院的学生啊。”
死者复生已经是诡异中的诡异之事,可复生之人若是硬生生变成了几乎另一个人,便更是诡异中的诡异了,赵年?惊疑不定只见,身后忽然传来?轮椅的声音。
“院长,”赵负雪冷冷道,“她身体不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