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了。”
赵负雪微微一点头。
屋内暖和,他却还是寻常那副穿得严实的模样,只是将将束了长发,看着有些犯困。
寸金与?陈还忙上来行礼:“见过赵先生。”
赵负雪对着几人?道:“我已命人?单独摆了午膳,亭内烧着火炉,去那里用饭。”
鸣霄室少有迎客的时候,封澄没想到赵负雪还能井井有条地安排上小辈的午饭,莫说封澄,一旁的寸金都有些意外,
不知何时,窗外已飘飘然下起了鹅毛大雪,雪天难行,膳堂的饭又冷又素,瞧着封澄这副眼睛发亮的样子,鸣霄室的小灶定然是好吃的。
想到这里,二人?当机立断:“多谢赵先生。”
封澄这才?想起赵负雪刚才?的确是来叫她?吃午饭的,她?摸了摸肚子,正觉得也有些饿。便道:“师尊饿不饿?也一起去吧?”
话音未落,身后那两人?便微不可察地抖了抖。
一顿饭里,若是有了这等威严长辈,那才?令人?吃也不是,说也不是,岂是一句如坐针毡能了得的。
二人?屏息凝神,赵负雪笑了笑,轻轻摇了摇头,道:“屋中有酒,温过再用。”
看着赵负雪离去的背影,封澄微微有些沮丧,谁料颈后忽然一道气音咬牙切齿地贴过来;“吓死了我,我还以?为这顿要?跪着吃了。”
封澄:“……”
一说用饭,封澄倒是想起来一个人?,封澄转头道;“姜姑娘呢?她?也一起来。”
陈还微微一笑;“姜姑娘是喝露水的仙人?,等闲之物不入嘴,出门得带仨试毒的,你今日敢留她在鸣霄室吃饭,明日?皇后娘娘便来找你的事,信不信?”
正说话间,门口?便有一青色身影走过,陈还斜睨那人?影一眼,嗤了一声。
姜徵面色不改,由着陈还冷嘲热讽,她只淡淡地瞥了封澄一眼,道:“此次前来,只是公干,先行告辞。”
寸金爱莫能助地看了她一眼,姜徵转身,便要?离去,谁料方一回头,手上便忽然传来一道温热,她?愕然抬起眼,低头正看向封澄笑眯眯的眼睛。
“留下吧?”封澄道,“也叫我多谢谢你,尝尝我酿的酒怎么样?”
鸣霄室里的确是有酒的,有些是赵负雪的收藏,有些是她?初来乍到时酿的果酒,算算时候,大抵能喝了,
修行之人?欲望淡泊,口?腹之欲只是一时放纵的东西,姜徵也从不喝酒,于是抬手便要?拒绝,谁知方要?抬手,封澄未卜先知地把她?的手按了下去:“陈还只是嘴坏了些,可有吃的在眼前,保管腾不出嘴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