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总带着些杂七杂八的吃食,惯常是为了招待这些小友。

果不其然,片刻,便有人来请二人入室内,抬头便有二人在屋中等待。

坐于堂前的是上了年纪的一对夫妻,李父迟疑地看着封澄,似乎对二人过分年轻的年龄不甚信任。

待看到身后的赵负雪腰间悬挂的天机院玉牌时,李父神色一转,恭恭敬敬道:“我便知晓二位是为此而来,请坐定,我将此事全然道来。”

封澄将李父的神色尽收眼底,挑了挑眉。

“阿环绝不可能化魔。”

封赵二人交换了视线,李母不住地抹眼泪。

“化魔之人,不是心底有恶,便是心底有欲,看我家阿环玉雪剔透,最是纯澈善良,怎么会化魔!”

李母哭泣不止,一旁的李父轻轻地拍着妻子的后背,声音中也是难掩哽咽。

“大人想必是外来人,”他看着赵负雪的天机师玉佩,一边宽慰妻子,一边道,“定然不知道我们古安的习俗,按理来说,每十年,都有一次名为龟祭的大祭典。”

又是龟祭,封澄皱了皱眉。

李父道:“每年龟祭,按律是要四十四女子,四十四男子,年龄十四。八位童男,八位童女,年龄要八岁,游街祈福,再将祭品炖煮,投祭入水,以供奉龟神,阿环今年,被选做了领舞的神女。”

这龟祭……赵负雪皱了皱眉。

封澄道:“姑娘失踪之前,可有何异样。”

“硬要说的话,的确有,阿环她们的乐舞都是向宝华楼清官人学的,那些宝华楼的姑娘们偏疼阿环,兴许是怜她年幼,她们对阿环的照顾,比起我这个做母亲的,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

“失踪前几日,阿环兴高采烈地出门,却失魂落魄地回来了,也不出门了,也不见人了,日日消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