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有些可惜当年若是被天机军围杀,别跑就好了。

封澄听不明白,她也懒得去想,于是一枪穿了他琵琶骨,将他钉死在了墙上,懒洋洋道:“怎么死,你说了算寸金。”

寸金不聚焦的眼睛眯了眯,半晌,笑了起来:“还?是像旧日那般吧,把马牵出来,拖。”

血修与天机军积怨已久。

从前封澄在外抓了血修,按律是要?交给天牢审问关押的。

可关到天牢里头,她一个驻扎长煌的边防将军,难道还?能去天牢瞅一瞅这血修被关了还?是杀了还?是放了?

于是,封澄便想了个法子。

人?,该送还?是送,但是这个送的法子,上面就没规定了。

封澄把血修拖在马后,一路疾驰,专挑嶙峋之地纵马奔逃,如此下来,血修即便是铁打?的皮肉,也经不得这番拖拉,通常人?还?没到天牢,便被封澄在路上拖死了。

这般行事,令上头的血修每每气得倒仰,偏生封澄又没实打?实动手,该送的也是送了,没在明面上杀人?,难道他们还?敢叫这尊煞神好生把人供到天牢去?

久而久之,血修竟然也横空出了几?分血气,颇有些宁愿站着死,也不要?被天机军硬生生拖死的骨气。

乌言闻言,竟然倒反天罡地笑了起来,他冲着寸金,露出了鄙夷之色:“你也配定下我的死法,手下败将。”

但凡有些血气的将领,在听到这种话时?,大概都会有受辱或者脸红脖子粗之意?,谁料寸金却不急不恼,他循声望去,微微笑了笑。

“手下败将又如何

春鈤

,我输了,却有将军可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