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端起了药碗。
“实在难受的话你要喝药吗?”
赵负雪又咳了两声。
封澄:“……”
她?狐疑地看过去。
咳过那几声后,赵负雪又安静了,仿佛方才那几声不过是幻觉一样,他还是苍白安静地昏迷在榻上,只是眉宇间仍有清晰可见的痛苦之意。
思来想去,封澄心头一横。
“我?又不能捏碎你的下巴,”她?若有所思对着药碗道?,“话本子里好像是有个可行?的办法虽然我?一直觉得这个行?为没有道?理,但试试也不少?块肉,对不对。”
她?自说自话地劝了自己,然后,封澄小?心翼翼地凑近,低声道?:“你确实没有醒着吧?”
回?答她?的是一片安静,赵负雪没有咳了。
没有醒着。
端着药,犹豫了又犹豫,半晌,眼一闭,封澄的心狠狠地一横。
当年连偷吻那个大的都敢干,现在对上这个小?的,还只不过是一片清白地喂药,岂有不敢的道?理。
“得罪了。”封澄道?。
她?将漆黑的药汁含下,登时苦得眼都瞪大了,这药汁哪怕在她?口中多一秒也不行?,封澄毫不犹豫地贴近赵负雪,正要去撬开他的齿关,忽然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。
封澄含着药:“……???!!”
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赵负雪垂眸,不待她?反应抽身,便猛地扣住了她?的后脑,紧接着略微冰冷的唇便贴了过来,待封澄终于?震撼地发?觉现下发?生了什么时,眼前的少?年已将她?的齿关撬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