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端详他狼狈的模样。

原先“更硬了”只是她随口胡说的,一握上去才知道居然无意识说中了。

纪采蓝愣了一瞬,绽开一抹玩味的笑容:“说你贱还真是…”

连见毓想出言反驳的,可绸缎系带把他整个人一分为二,脖子那块儿像被抽了真空,将声音封在里头,四肢僵硬地瘫在床上。

“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…”,她指尖点了点他马眼沁出的前精,作为润滑糊满龟头,抬臀骑上,用两片肉瓣包裹茎身。

又软又湿的触感激起连见毓一身战栗,僵直的手指一抽,嗓音嘶哑:“我、没…别…”

只要她想做的事轮不到任何人说不。

纪采蓝扶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吞入穴中,地心引力让她一举坐到深处,龟头的尖正正好镶进宫颈口,撞出一小波麻意。

“唔…你、说不要为什么还硬着?不就是想要、吗?”,她反手抓紧了连见毓绷紧的大腿肌,小口小口地吸气。

坐下来纪采蓝没立刻动作,等着穴口适应撑开的酸麻才慢慢提胯,寻找让自己最舒服的角度。

身下的男人跟死鱼一样,还真有“宁死不屈”那回事。

手掌挤入他脖子上的圈套握紧,将他的头颅提起来筛了筛,纪采蓝放慢腰臀,抽了他一巴掌:“昨晚不是还很会动吗?!”

连见毓抿着嘴,彻底封死了呻吟的出口,鼻息却越发粗重。

“鸡巴硬成这样还敢说不要?不要你就别硬啊?真贱啊你…”,她每丢出一个句子,穴肉就绞紧一份。

小小的穴设下铺天盖地的陷阱捕捉他硕硬的肉棒,拷问他四分五裂的意识。

他真的不想吗…?他要是真的不想就会推开她的吧…?怎么可能推不开…?对啊…连见毓你就是贱…她说的没错…

他半张的眼中填满了她沙漏似的腰身,昨晚摸着她小腹里的“他”就像今天沙漏里的细沙尖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