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机。”她说,嗓音几分紧绷,几分沙哑。
埃里克注视着她,以一种冷淡、评判的视线。
来这里之前,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性。
他看过她放在桌子上的信,但认为那大概率是一个计谋,一个把他引向这座别墅的圈套。
一路上,她和博伊德的交谈,他全部看在眼里。
即使失去一根手指,博伊德依然年轻英俊,举止彬彬有礼,是一位无可指摘的绅士。
他牵起她的手,在她的蕾丝手套上印下一个吻。他们是如此郎才女貌,如同法国小说里的男女主角。
他看到马车在别墅前停下,她走下车,姿态自然地脱下斗篷,露出里面的衬衫和长裤,把手枪交了出去。
在他的眼里,人都是一个样子。
他不会因为其他人的肉身而感到羞耻,就像野兽不会因猎物失去皮毛而感到羞耻一样。
然而,她身上的线条那纤瘦而幽婉的线条,却像烧红的烙铁,带刺的荆棘,猛地挤进他的眼睛。
他的双眼顿时一阵胀痛,太阳穴怦怦狂跳,心跳似乎也挤进了眼里。
她或许已经知道他在身后。
她拒绝相信灵媒的话,果断不看画像,仿佛知道他会杀死看了画像的人。
迄今为止,她给了他太多不切实际的体验。
她的一举一动,就像一个梦只有梦里的人,才会如此坚定地选择他,相信他。
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捂住她的眼睛,不希望她看到如此恐怖的画面。
但很快,他又冷漠地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