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莉笑:“纵容你不好吗?”

“你有没有想过,”他说,“就是因为你太过纵容我,我的失忆才一直好不了?”

薄莉一愣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埃里克没有说话,伸手搂住她的腰,把头埋在她的颈间,深吸一口气。

因为每次另一个自己出现时,他都并非毫无感觉,甚至可以阻止。

可是他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