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,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。

薄莉眨了下眼睫毛。

他盯着她的眼睛:“这是你之前送给我的婚戒,我从尸体上摘了下来,一直带在身上。”

薄莉呼吸一顿,心脏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。

她从来不是那种会特地留下某样东西的人,戒指丢了,再买就是。

物品于她,并无特殊的意义。

埃里克却显然不是她这样的人。

他留下了她用过的每一样东西,甚至包括她住过一段时间的房子。

假如她没有回到十九世纪,新奥尔良那幢别墅,也会一直矗立在原地,花园围栏上的黄铜牌,也会永远只有她和“神秘商人”的名字。

他的外表强势可怕,内心却敏感得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