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渴望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。他能理解严聿征身份特殊,没法公开两人关系,但他也不想吃着“伴侣”红利跟严聿征拜访他的长辈,却是以什么慈善救助对象的份。
心中稍一别扭,边淮很快又躺回去,想开:“可您要是冷不丁把我带回去,该怎么介绍我?总不能说是一对一专项扶贫,说我没地方去,才给捡回家。”
他这话说的有点小孩子气,严聿征喂边淮一颗车厘子,学他语气:“怎么就只有专项扶贫这一出能介绍,回家过年非得要一个身份?这点你可以放心,不是所有人都这么闲,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”
他想不到过分细腻的层面去,也不知道,年轻的小朋友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认可。
年龄代沟在此刻呈现,安静几秒,边淮决定退让一步。
“那我可以和你回家过年吗?”
“可以。”严聿征捏他的脸颊,“刚才不是告诉你了,等我30下午放假先回来收拾东西,然后就回老宅去。你跟我一起,我们俩回我家,一同过这个年。”
边淮实在开心,忍不住咧嘴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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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,边淮枕着严聿征的大腿看外面的月亮,怎么都觉得美轮美奂。
“今天虽然不是正月十五,也不是正月十六,但我觉得这样弯弯的月亮也是好月亮。”
严聿征要带他一起回家过年。边淮想,严聿征真的不是跟他玩玩而已,是确确实实的想过,要和他绑定终身。
在窗前进行了一个生日吻,严聿征抱起边淮,走进卧室,一脚将门关上。
力度大了些,金丝楠木哐当一震,边淮肉疼,“您能轻点儿吗?这门可价值不菲了,比我都贵。”
“你这可本末倒置。”把人放在床上,严聿征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,一副老干部的严谨作风,“物它只是物,再贵的物,也没有人贵。”
俯下身去做了前戏,边淮两只手臂抱住他精壮的腰。待到巨大阴茎顺着后穴进入,严聿征才低头咬住奶头,惩罚一样,用牙齿细细的雕磨,哑声说:“不许妄自菲薄。你在我心目中,是无价之宝,永远。”
边淮心口一热,没由来下半身夹紧了。严聿征闷哼一声,在他屁股上拍一下喊人放松,他夹的更紧,一双黑眼瞳盯着严聿征,差点没把他整个人吸进去。
同样柔情似水,等这一阵摇摆过去两人快要射精,边淮才缠在严聿征腰上,很小声音凑在他耳边讲: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。谁知道呢,连我自己都不清楚,究竟从什么时候爱上……哈啊,太喜欢了,喜欢您的爱,喜欢您的鸡巴,您的一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