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捧住他湿漉漉的脸蛋,主动的吻了上去,唇与唇相互贴紧,浸润彼此的湿度,更加升温周围的气息。

他很意外我的主动,在性爱的方面,我从来都是被动的角色,而他也从来都是侵略者的姿态肆意掠夺侵占着我。

我主动亲吻他,说明我需要他,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
【北北,你很少这么主动,我好开心...】

于是更加忘情的搂住我热吻,下身狂热的插搐小穴,燥热兴奋的热气将我包围。

烫热的肉壁紧裹着涨热的肉棒,快感也因为紧缩而迸发。

每抽搐一下,媚肉的温热就更为明显,双方紧贴的肌肤湿热粘稠,被温水逐渐稀释。

他紧抱着我,肉棒紧戳着里面的媚肉,射进满满的精液在深处,大量温水从浴池里溢出,哗啦啦宛如小型喷泉。

在我恍惚时,隐约想起念华晟对我说的话。

【不可以和顾言乐在一起,姐姐要一直想着我...】

眼前的潮气如同泡沫般崩裂,转瞬即逝,犹如幻影,犹如妄想。

粗喘声起伏得越来越远,越来越远...

...

我经常会和顾言乐黏在一起,一起笑着打闹,一起吃着苹果糖发呆,一起抱着睡蜷缩在被窝里做着甜梦。

他对我的控制欲逐步下降,对于我一直温顺的性子和开朗主动的甜蜜态度,他宛如浸泡在甜美的蜜罐里,不再紧张和强迫,而是循序渐进沉溺于我带来的虚幻幸福。

不会再疯狂控制我的社交,不会再强迫侵犯我的身体,不会再暴虐无端,我们就像正常的情侣一样,普通的亲昵火热,病态的无暖猜测与质疑已徐徐消散。

或许,是时候了...

一年时间说不长也不短,如散沙般流逝,念华晟的刑期即将结束。

念华晟走出了困至一年的牢笼,他清楚到了被束缚自由的滋味有多么难受,比之更为难以忍受的是念北不在他的身边,尽管念北会经常来探监...

但紧紧是探监还远远不够,他多想冲破玻璃与眼前心爱的她紧紧相拥,他多想与她唇齿相依,他有说不完的话想要倾诉与她...

可是偏偏困于那压抑的监狱内,没办法摸到她,能触及到的只有神色无趣的囚犯们。

囚犯们垂涎于他的美色俊秀,想要对他霸王硬上弓,但都被他打倒在地,但凡是想对他动手的囚犯无不是被揍的鼻青脸肿。

他越发厌恶这恶臭污秽的地方,只有想到念北的一颦一笑,内心的抑郁才会稍微减缓,不至于生不如死。

一年时间,他苟延残喘的熬了过来,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与她相拥,光是这样的幻想都让他期望不已。

他走出监狱,今日的阳光格外刺眼,明艳得晃神,他身上空无一物,毫无方向。

他缓缓向前,看到远方那个熟悉不已的爱人,正在他的正前方亭亭玉立的站着,面色柔和的看着他。

他无法再克制住即将崩盘的心情,立马狂奔去我的方向,用尽全力抱住我的身躯,软塌塌的头搭在我的肩膀上止不住的哭泣。

【姐姐...终于可以...抱住你了。】

泪花浸湿了我的肩膀,一切的混杂似乎都凝聚在泪滴里,传达进我的体内。

他高大的身躯颤颤巍巍,修长手臂紧勒着我的肩背,欲要将我融进怀骨般紧拥着,炙热融化。

【对不起...姐姐。】

刹那间,我的泪滴也滑落至脸颊,当我意识到那句对不起的涵义的时候,泪滴宛如触电般蹦出。

对不起...

对不起囚禁我?对不起强占我?对不起任意自己占有欲,对我做出的一系列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