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直到贺云曙屈服地点了点头他才换侧位,从背后抱着人,手托高他左腿慢慢肏进去。这姿势实在舒服,贺云曙整个人都在他怀里,甘甜多汁的信息素气味缭绕鼻端,一低头就能亲到那张嫣红的嘴唇,那个湿软的穴嘴紧紧地吸裹着他的性器,生怕他再使坏似的。
有过昨晚的经验,厉戎很轻易地找到贺云曙的生殖腔入口。那处格外湿热的肉壁食髓知味,贪婪地缩动着。即将到来的巨大快感让贺云曙不安地挣动了几下,然而厉戎抱得太紧太紧,他无处可逃,只好任由那根硬热的阳具慢慢顶开他的生殖腔,狠狠地肏进去。
那处甬道明明不久前才被进入过,仍然紧窄得要命。即便已经有足够的润滑,猛然被撑满还是让贺云曙痛了一下。厉戎吻掉他的眼泪,咬牙忍耐了片刻给贺云曙适应,感觉生殖腔像张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裹着他的性器,迫不及待要榨取alpha的精液似的。
“可以么?”
贺云曙“嗯”了一声,转瞬就变成无法压抑的呻吟。厉戎几乎一听到他的首肯就动作起来,一手按着贺云曙胸口挺动下身,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,结实的大腿肌肉撞得白软臀肉泛起波浪,啪啪有声。
被心爱之人占有的快感强烈得几乎灭顶,即便不在发情期也热得人神志不清。贺云曙又乖又浪,任厉戎想怎样就怎样。压着厉戎的手去抚弄先前被玩肿的嫩红乳粒,偏头伸着小舌去够他的嘴唇,他想听什么就叫什么。
喘息声里绵绵的“阿戎”叫得厉戎恨不得把怀中人揉进骨血,攥着贺云曙细腰很深很深地肏干。生殖腔本就敏感得过分,偏偏每一下都抵着最娇嫩的核心顶撞。
贺云曙的呻吟很快就带上哭腔,又一次抵达了高潮。随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拱起,甬道深处紧窒的软肉剧烈地裹缠起来。厉戎也无法再忍,咬牙又肏干了数十下,抱紧贺云曙射在他生殖腔里。贺云曙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,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是怎么被精液填满的。
高潮过后,厉戎却没有立刻从他身体里撤出去。贺云曙被厉戎环抱着,背脊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,感觉他汗津津的皮肤下好像藏着火焰,在自己心尖灼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,如果不用手指按着一点,秘密就要溜出去了。落在后颈腺体处上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,一开始是甜的,但这甜转瞬即逝,就泛起酸凉的余味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厉戎漫不经心地缠绕贺云曙修长白皙的手指。贺云曙低头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,从婚礼那天戴上就没摘下的戒圈亮闪闪的:“在想你编的那个故事,就是说我们怎么认识的时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