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管已经被拔掉了,她竟然没?有半分察觉。

脑袋睡得沉沉的,陷在柔软的枕头里。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像是刻意放轻动作后敲打的消音键盘声,她转头看去,江淮景还保持着两?个小时前的姿势,端坐在电脑前面替她写未完成的程序。

“醒了?”

听到?动静,江淮景没?回头,注意力始终放在屏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