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今天他有事,所以换了我来。”田庆这会儿也略反应了过来,看他眼神迷离注意力不太集中的样子,犹豫着说:“要不,我去给你找个服侍的女人来?”
“你别乱来啊!”
许微明叫苦不已,无奈至极的再让他附耳过来,颇神秘的对他说:“我用的男子的烈药,你找了女人来,也解不了我的痒啊……”
那声音像是能掐出水儿来一样,田庆心中激跳,更加确定他是药得不轻,骚里骚气的简直欠揍!说话还带着勾子,勾得他都有点受不住。遂连忙远离了他,皱眉道:“那,怎么办?”
“我不管嘛,我只要他~你快给我安排!不然我今晚上宁愿死在这儿!”
田庆无助极了。
现在这半夜三更的,他去哪儿找个陈兴来给他颠鸾倒凤?
那药发作得越来越厉害,许微明被折磨得惨了,嘴里就嘟囔着让他快去喊陈兴。一会儿威胁他说,不准说是他让去叫的,一会儿又说不准告诉爹爹。
田庆都应下了,眼看他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,一边发出黏糊的呻吟,没办法,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那人试试。
等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宵,一身墨蓝烫金蟒袍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进了里屋,一眼就看到了在凌乱的床铺上呻吟的人。许微明浑身的衣物已被他自己扒了个精光,正握着胯下高高竖起的性器抚慰,另一只手还在自己的胸膛摸索,因为并不熟悉自己的敏感点而不得欢愉,哼声似哭又喘。
田庆看得心惊肉跳,连忙背过身闭上了眼。
俞景行脸色僵了僵,过去把床帐放了下来,倾身用手背碰了碰许微明的脸颊,“他一直说要找我?”
“是啊!您看这……”
“唔~”
许微明被他的手凉得不舒服,下意识的偏头躲了躲。他微微皱了下眉,问外头的田庆:“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?”
田庆尴尬的咳了一声,“额……咳、就那什么……烈药。”
静了静,俞景行“嗤”的一声冷笑出来。
本来他只是近来无聊了,看府上居然有了许微明的暗线,就寻思过来看看这小孩究竟有什么把戏。不过阴谋诡计没看到,倒是被这家伙不知怎么的看对了眼,在他面前百般作妖撩拨,现在居然还闹上了这么一出……
田庆见他拂开床帐起了身,还以为他要走了,焦急的道:“可主子他这个样子……”
他不好开口!毕竟大半夜的把人叫来只是为了这么个事儿,委实不太体面!
“去打盆凉水来。”
“是!”
他连忙应声去了,本以为以面前这位的尊贵身份,估计是要一盆凉水给许微明当头泼下让他清醒清醒。可是没有,他居然在用帕子给许微明擦手擦身降温。
呆站了许久的田庆,终于在对方回头的一个眼神下发现了自己的多余,连忙退下。
许微明的脸蛋都烧红了,凉帕子一上去就下意识的躲开,但隔了一会儿适应了温度又往他微凉的手指上蹭,口中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些呻吟。
他擦了很多遍,可许微明身上越来越烫,皮肤上都泛着诱人的红。他不禁疑惑地想,难不成真要发泄出来才有用?
有些情药只需忍耐过去就好了,但有的,非交合不能解。
许微明已经难受得要哭了,他犹豫了片刻,就抓住那硬得发紫的性器有技巧的爱抚起来。许微明皱起的五官逐渐舒展开来,本就惊艳的容色更是媚得惊人,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舒服。
他用手套弄着,心中虽有些杂念,却仍旧坦荡,直到许微明在他手里泄了精,他才松了口气转身去净手。
心跳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怦怦跳动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