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近两点钟才推出来。他一把老骨头了,这回人虽挺过来了,但医生无法保证能康复痊愈,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四个月,还说一张老脸毁容了。”

“难怪洛富源昨天跑得那么快,原来是他出事了。”洛寒酥装作才想起这事。

“洛富源又怎么了?”

余姨她们都是人精,迅速捕捉到了重点。

洛寒酥跟着她们往前走,撇着嘴告知:“昨天早上漠尧哥落了份东西在家里,我给他送去D校,到了那才发现给他们上课的是洛富源。他们家现在名声这么臭,他的直系亲属都被处罚判刑,他哪来的脸上台讲课啊,我们海城的干部领导又没死绝,再怎么也轮不到他。”

邻居们都不知道这事,余姨闻言嗤笑:“敢情那些政策法律只针对其他人,不针对洛佑平家啊。”

“寒酥啊,上课的那些学生没有反对吗?”另一个邻居问她。

“进修班的学生都是外地派来海城学习进修的,他们不知道洛家的事,昨天我过去闹了一场,他们知道后就去书记办公室讨要解释了,后面洛富源就被撤职了。”

洛寒酥一路跟他们聊着洛家二房的事,跟她们互换了不少最新消息,在农贸市场里买了鸡蛋,然后就回去了。

跟踪的狗腿子去汇报消息时,何玉玲和洛紫雅母女俩刚结束处罚到家,两个人不过半个月时间,也消瘦了很多,身上的棉衣皱巴巴的如同梅干菜,此时坐在客厅里听洛寒琛说家里最近发生的事。

洛富源听完汇报,没有说什么,只让他们继续跟着,有任何有用消息都及时过来汇报。

“你们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门,也不要去跟洛寒酥对上,她的事,我们会处理。”

洛富源今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,叮嘱了两句就起身,走时又交代:“紫雅,你今天在家里休息,明天去跟小敏她们替换照顾爷爷。”

“好。”

洛紫雅这段时间被关在里面进行思想教育,每天上课写思想总结,完全与外边断了联系,今日终于回来了,却没想到家里的天都快要塌了。

何玉玲被处罚打扫公厕,洛寒琛每天都会给她送饭,她倒是知道家里发生的各种事,此时也是神色疲倦,没多说什么就去洗澡了,然后陪着儿女们去医院探望了。

二房这边一片死气沉沉,洛寒酥却悠闲自在,回到家里就烧炭火,然后坐在炉火旁织毛衣。

“一棵老树根废了,另一棵也该连根拔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