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富云只是离婚回娘家,田英籽都不准她进门,这田英杰要是拖家带口来投奔,她要是同意他们进门,以洛富云的性格,她定会冲回去掀了屋顶的。”
“发脾气掀屋顶也没用,她现在唯一的倚仗是娘家,她不敢跟父母哥嫂闹得太僵太难看,估计只会嘴上怨恨两句。”
“是啊,现在薛敏没有工作,薛兰薛萍都还在读书,三姐妹的工作婚姻都要靠洛家来帮衬,她再不满老娘的偏心也只能忍着。”
“薛敏她们三姐妹平时花钱大手大脚,从不勤俭节省,靠洛富云一个人的工资怕是难以维持生活,估计现在就开始吃老本了,以后怕是要两个老家伙帮衬支援。”
“田崇阳现在成了个傻子,公安调查是一问三不知,将他藏钱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把四万块钱全部找出来,剩下的窟窿眼是田文杰他们来填的,听说家里值钱的东西全卖了,连田纯阳姐妹的私房钱都用来填坑了。”
“田崇阳出事那天,田文杰家的积蓄都被偷了个干净,家里的家具家电能值几个钱啊,根本填不住窟窿眼。”
“照这么说,窟窿眼是田英籽来填的?”
“肯定是她填的,只是没有摆到明面上说而已。”
“田英籽这老婆子拿出来的钱,估摸着是田崇阳孝敬她的,现在只不过是吐出来而已。”
“这下好了,娘家一大家子都没了工作收入,日后全都要靠她养着了,女儿外孙女也盼着她施舍打赏,何玉玲和洛紫雅母女俩也丢了工作,这么多张嘴巴要吃饭,以后他们家日子可不舒坦了。”
她们在说话闲聊时,洛寒酥挤到了公告栏前,已经将公安局张贴的通告看完了。
她转身听到这话,挑着眉接了句:“萍姨,您也太小瞧爬床保姆的本事了,她费尽心思爬床是为了奔富贵,像老鼠一样在洛家抠了二三十年,您觉得她只抠到那几件首饰?”
萍姨闻言笑了笑,眯着眼打听:“寒酥,给我们透露一点呗。”
“别说透露一点了,给您透露个准数也没用,将他们家掘地三尺都翻不出来一毛钱来的。”
邻居们后面议论的事,洛寒酥不管了,她已骑着单车回家煮中饭了。
她今天早上去邮局邮寄完包裹后,去了趟农贸市场,买了不少荤菜放空间里,刚刚回来路上去了趟黑市,找人买了一窝小鸡崽。
中午周漠尧不回来吃饭,她煮了米饭,煎了一小碗豆腐,炒了小碗莴笋,简单吃了一顿。
她下午没有出去,在空间里打坐修炼,周漠尧下班回来才出来做饭,晚上煮了一荤一素,两人吃饱喝足才出门去办事。
周漠尧的两个手下早把粮食准备好了,送到了蛤仔交代的榨油厂侧门,两人过来时,他们正在这里守着粮食。
“老大,嫂子。”
周漠尧给他们带了饭菜来,还给他们捎带了两个苹果,“你们先吃饭,我们往蔬菜里注射点东西。”
洛寒酥从家里带了个注射器来,注射器里灌满了无色无味的毒汁,在所有蔬菜上都刺了个不起眼的小洞,注射了一丝丝毒液。
“老大,嫂子注射的是什么?”其中一个兄弟问他。
“能致皮肤长疮溃烂的药。”
洛寒酥今日见到卢晓平后,她改变了主意,不打算亲自去盯着这批粮食的去处了,她要吃这些粮食蔬菜的人自己跳出来,这样她能省心省力。
另一个人闻言笑了,低声跟他说:“老大,你的品味果然与众不同,这株毒刺玫瑰很适合你。”
周漠尧伸脚踹他,“滚!”
“呵呵。”
两个兄弟端着碗笑。
他们说话声音小,洛寒酥没有听清楚,也没有多嘴问,专注仔细的注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