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也连忙推门进了屋里。

洛富云正从屋里出来,见她头发湿漉漉的,衣服也湿了半截,皱起眉头:“小敏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妈,洛寒酥的男人是什么来头?”薛敏冲过去问。
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
洛富云反问,还没等她回答,声音飙高:“你是不是去了那边?被洛寒酥泼了水?”

“不是她泼的,是她男人。”

“他为什么泼你?”洛富云忙问。

薛敏不敢隐瞒,将刚才的事实话坦白了,拉着脸重复之前的问题:“妈,他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

“我不知道,你外婆他们在找人查。”

洛富云一张肥脸阴沉得很,满心烦躁:“洛寒酥这个杂种现在是仗着婆家的势在发疯,你先不要去招惹她,等你外婆和舅舅查清楚她婆家的来历背景后再说。”

薛兰从屋里出来了,看她这副狼狈的模样,忍不住埋汰一句:“大姐,你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啊,就不能先忍一忍?”

“我们家被她害得这么惨,我去讨点利息。”薛敏拉着脸道。

“你讨到多少利息了?是这盆水吗?”薛兰反问她。

薛敏一噎,瞪了她一眼。

“你能不能做事稍微用点脑子别那么冲动啊?今早上的亏,还没吃撑吗?”

薛兰比她小两岁,心思是三姐妹中最深的,平时在家里没少指责她妈和姐姐的无脑冲动。

“我是做事冲动了,但要不是我冲在前面,她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。”薛敏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
“你去证明自己不好欺负,那你脑袋上这盆水是怎么回事?你现在灰溜溜跑回来又算什么?”薛兰烦躁的反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