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过他,但大都知道他的名字。
他其实也不认识任霁,只认识与他年纪相当的任家长孙,笑着说:“连你都不知道寒酥是我妻子,看来她很低调啊。”
“呵,何止低调啊,你媳妇特立独行很有个性,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,上个学期总共上了不到两个月的课,经常请长假不见人,学校里都在乱传她被家事拖累休学了,还有些离谱的传她被开除了。”
周漠尧:“...京大的高材生也这么碎嘴?”
“总有些多事的嘛。”
洛寒酥当时请长假离校后,还有个别好奇多事的跑来教室打听询问,后面就传出了各种猜测,只不过没掀起什么风浪。
闲聊了两句,周仲鸣问他:“任霁,你刚在这干嘛呢?”
任霁指着公园斜对角的方向,笑着告诉他们:“我找了份暑假工工作,在那边报社当校正助理,今天的工作忙完了,我正准备下班回家。”
“哦,你快回去吧,我们陪亲家去公园里转转。”
周仲鸣邀请洛家父子继续往前走,洛寒酥跟同学又简单聊了两句,双方就分开了。
周漠尧抱着女儿走在最后面,暖暖吃了冰棒,想上厕所了,小声的说:“爸爸,我要窝粑粑了。”
“寒酥,你们先走,我带暖暖上厕所。”
附近没有公共厕所,周漠尧只得去外边借用街坊家的茅房,暖暖吃冰棒有点拉肚子,耽搁了好几分钟才上完厕所。
周漠尧抱着她回来时,趁机教导她:“暖暖,吃冰棒肚肚不舒服,以后每天只能吃半个,不能多吃了。”
“爸爸,我肚肚不痛了。”
暖暖靠在他肩头,小手在肚子上摸了摸,“我喜欢吃,能吃两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