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着要起来,可刚刚洛寒酥那一脚用了很大力气,稍稍一动就拉扯得胸口巨疼,双腿还没站起来又跌回了地上。

“哼,他人都死了,你们家却还不死心,还来打主意,那就别怪我送你去地下陪他了。”

在洛寒酥要动手时,章家栋突然掏枪,对着她扣响扳机,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
可没有如他所愿,子弹并未落在洛寒酥身上,反倒击穿了她身后的果树树干,而她却腾空飘在空中。

“你,你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
章家栋活了四十多年,头一回见识这种高超武功,吓得举着枪对着她一阵扫射。

洛寒酥像耍猴似的陪着他玩了一圈,在他枪里所有的子弹都打光后,居高临下的嘲讽:“你该去阎王殿陪你兄弟了。”

到了这种时候,章家栋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,可他死也要死个明白,“我哥是你杀的?”

他们家人始终不相信他哥会出交通意外落水而亡,而且还是在那个节骨眼上,整个章家上下都认定他是被谋杀的,但手里却没有证据。

这回洛寒酥也是用已查到章家邦死亡异常的事将他引来的,实话告知:“不是我杀的,但与我杀的没区别,你可以死得瞑目。”

对她来说,碾死章家栋,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,只不过弹指间的事。

送他上西天后,洛寒酥像无事人般回卧室里,一觉睡到大天亮才醒来,然后谎称同伴有事去了,拿着两张房卡同时退房了。

章家邦最后的葬身之处是河里,洛寒酥将他兄弟扔到了海里,给海洋里的鱼类送了点粮食。

私人的事情办完了,乘船南下,再又转火车去了南部边境,前去执行伍爷爷交代的棘手的紧急特殊任务了。

洛寒酥在边境密林中穿梭奔波,周漠尧也没闲着,去外地出差了一周。

“臭晨宝,乖暖儿。”

他一回来,在客厅里玩耍的双胞胎立即欢喜的爬过来了。

他们的爬行姿势是他教的,标准的匍匐前进姿势,兄妹俩爬的速度相当,几乎同时爬到他面前,欢喜的往他怀里扑,嘴里在叽里呱啦叫。

周漠尧将公文包扔到旁边,一手抱一个,用鼻子蹭软乎乎的宝贝心肝儿,“爸爸妈妈都不在家里,你们乖不乖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