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对我的。”

“你要是不信的话,自己去民政局问吧。”

公安只转达这话,刚也听民政局领导说了下他们家的情况,眼前这个女人蠢得无药可救,帮着侄儿抢女儿的工作,她女儿不恨她才怪。

至于他们之前报案的事,也做出了回复:“我们已经查过了,洛寒酥同志是怀孕在身,这些天在运送物资救灾,但她一个女同志体力再好,也不可能将你们三个绑到深山老林里。”

“还有,我们也仔细核对过时间了,你们说的事发当天,她一直在开车送物资,很多人能替她作证,她没有请假安排一天时间,特意将你们送去深山老林里。”

“你们报案说的这件事,根本不存在,如果再揪着这事闹腾,我会安排人送你们去医院看脑科,吃点治疗精神病的药。”

他这话说得够明白了,公安局不受理他们这桩案子,他们说的事情,洛寒酥有人证,也没那能力做到,一切全都是他们自己凭空捏造想象出来的。

他们兄妹三个自是不满这结果,他们这一周受尽了罪,还有收留他们的村民作证,坚持着要报案上告,在这里不停的吵闹。

最后公安局不得已之下,又多方打电话,好不容易才查到洛寒酥在榕城支援,请了榕城这边公安联络她。

榕城公安找过来时,洛寒酥正拉了一车货送到火车站。

得知杜家兄妹三个回来了,正在闹事上访,她如实回答对方:“是我敲晕他们的。”

“他们三个拦路逼着我交出肖婷婷,可我真没将肖婷婷藏起来,是肖婷婷求到我们面前,要我们看在她爸爸是烈士的份上救她,我战友将她送到民政局就没管了。”

“杜家人找不到她,不知从哪里得知是我带走她的,拿着这事来我面前讹钱。”

“肖婷婷她妈知道我婆家是京都的,家里长辈都是领导干部,他们张嘴就要一万块,我急着去送粮食,不想跟他们多废话,就出手将他们打晕扔在了路边。”

杜红他们在公安局闹,可丝毫没提讹钱的事,更没提“一万块”这数额,这下榕城公安转告这事后,三个人当场就被抓了。

杜家二老绑架虐待殴打烈士遗孤,杜良用不正当手段霸占抢夺工作名额,杜家兄妹三人是敲诈勒索罪,一锅全端,很快就全部送到里面去蹲着吃粗茶淡饭了。

他们这些主心骨都被抓了,其他的女人孩子毫无主见,家里又被洪水冲刷干净了,他们只得靠救助站接济才有口饭吃,再也不敢嚣张跋扈乱喊乱叫了。

榕城公安后面没再找来,洛寒酥猜想杜家没有好下场,但没去主动打听后续处罚,每天都争分夺秒的在运送物资。

“寒酥!”

中午时分,洛寒酥吃完饭坐在车上眯眼休息,男人的声音传入耳膜,猛然从睡梦中惊醒。

她睁开双眼时,周漠尧犹如豹子般冲到了面前,连忙打开车门,“阿尧,你回来了。”

“嗯,刚到。”

周漠尧大步踩上踏板,见她瘦了不少,脸蛋都削尖了,之前养起来的肉全没了,满眼的疲惫倦容,心疼不已:“寒酥,去招待所休息。”

他外出办事一个月,人倒是没有瘦,不过胡子拉碴的,洛寒酥拉了拉他的手,温柔浅笑:“我还好呢,身体熬得住,只是有点想睡午觉了。”

周漠尧刚已经见过成素仪了,知道他们被调来救灾已有近十天,她这十天每天早出晚归,没吃好睡好,他很担心她的身体。

“寒酥,肚子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