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周漠尧也知道她是被人推出来的一杆枪。
今天客人有些多,中午摆了五桌,大客厅里摆了三桌,小书房里摆了一桌,厨房里还安排了一桌,等周漠尧通知开饭,同辈们立即起身来端饭菜了。
北方过年必吃饺子,但今天没准备饺子,洛寒酥昨天晚上包了香菇腊肉馅烧麦,让大家换换口味尝尝鲜。
余幼兰笑容满面来客厅时,三桌的烧麦都分完了,“烧麦是寒酥做的,味道还可以吧。”
“小姨,还有没有?”
余淑兰家小闺女问她,刚刚一人两个,吃得不够尽兴。
洛寒酥端着菜来,接着话:“还有,炉子上还在蒸着,大家先吃菜,晚点我再送过来。”
两个烧麦,周漠飞两口就吃完了,这下还在嚼,口齿不清的说:“嫂子,我又想搬家了,我想搬来你们家,跟二伯睡几天。”
洛寒酥笑睨着他,“嫂子送你一个新床,四脚装轮子,以后你想去谁家睡,你就推着床去。”
“哈哈...哈哈...”
闫栋他们都在撒欢笑。
周漠飞自己也乐不停,他搬家到爷奶家,只睡了两个晚上,又去大姑家住了一晚,后面除夕夜又回了自家,正月初一晚上在爷奶家睡,昨天晚上又去了小姑家跟表弟睡,反正没有一个固定的床。
徐媛今天也有过来吃饭,自从娘家出事后,她好多天都没出门,年货都是儿子儿媳去采购回来的。
她这些天清减了不少,也没以前那么多话了,这些天各家拜年都只跟亲戚们简单打声招呼,然后就找个位置落座,默默无声的喝茶嗑瓜子。
周家人都很知分寸,没人主动问她娘家的事,全都没提那些影响她心情的不愉快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