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寒酥甩了个白眼给他,自己也选择去干体力活,将审讯的事交给男人:“阿尧,其他的交给你。”

“好。”周漠尧嗓音含笑。

郭成平父子俩带过来的小锄头,被他们三个捡起拿走了,见周漠钦一锄头挖在精准处,他们父子俩双眼一闭,再次绝望的瘫在地上。

周家兄弟俩呼哧呼哧掘地三尺后,挖出来一个小腿高的樟木箱子,兄弟俩使出全身力气才把箱子抬出来,用锄头凿掉锁后,看到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,两人都直抽了一口冷气。

周仲和只看了眼,眼神冰冷:“很好。”

另一边洛寒酥找了把废弃铲子,已将另一个藏得更深的箱子顶刨出来了,“漠钦,漠飞,你们来挖这个。”

周漠飞立即扛着锄头过去,目光灼灼望着她,问出了心里的疑惑:“嫂子,你怎么知道还有?”

“你太低估自家亲戚的贪婪了。”

至于她发现这三处地方,自然是之前跟踪进来时,他们父子俩确认位置,正好被她看到了。

另一个藏宝处在旁边,洛寒酥拿着铲子继续刨,“你们外公家估计更多,上面已经盯上了,你们若不立即出手割了这些毒瘤,等上面动手时可就迟了。”

她说的这话并没避着郭家父子,郭成平慌得浑身发抖,连忙跟周仲和打亲情牌,也不用他们主动询问,迫不及待的开始交代了。

第二箱依旧是黄金,不是金条,全都是大小黄鱼及金器首饰,其中有一顶极其精美的古代宫妃戴的凤钗。

洛寒酥只看了眼,声音不大不小:“呵,私藏禁品,罪加一等。”

等第三个箱子再挖出来时,看到满箱的现金,周漠飞开始骂骂咧咧了,“干缺德事搞了这么多钱,偏偏还来扒拉我们家的三瓜两枣,一天天的围着我妈那个大傻缺转,天天在她面前哭穷诉不易,真是我们家的好亲戚啊。”

“贪了这么多钱,在我家打了不少秋风,还想在我姐婚事上打主意,你们这哪是亲人啊,这分明就是仇人。”

人赃并获,郭成平父子连一个字辩解都说不出来,面对他的臭骂也不敢回话,耷拉着脑袋继续交代其他的事情。

一个小时后,周漠尧登记好了他想要的情报,打电话调来了一辆车,将郭家父子俩连人带赃物一并押走秘密关押了,紧接着使计将徐芳婆媳俩骗到医院,将他们全部秘密带走。

后面对徐家的调查抓捕,周漠尧没让三叔父子前去参与,省得徐家的女人哭闹撒泼打亲情牌反抗拒捕。

周仲和他们回到家里后,父子三人默契闭嘴,没有将今晚上的事告诉徐媛,周仲和还让小儿子暂时别搬去爷奶家,让他在家里盯紧他妈,阻止她去干愚蠢犯浑的事。

徐媛完全不知道娘家在一夜之间被端了,她还在为儿子不搬家而高兴,还在劝说他日后住在家里,丝毫不知道儿子留下的目的。

这一晚,周漠尧夫妻俩搭档将京都的水又给搅浑了,洛寒酥在室内审讯,周漠尧带队突击抓人,几乎所有知法犯法的干部及家属都是在被窝里被戴上手铐的,有个别的想呼救喊叫,可被当场敲晕带走。

一夜之间抓了十来户,洛寒酥让其他人审讯家属,她独自审讯主犯。

这些人刚开始都不老实交代,嘴硬得很,还叫嚣着出去后要上告,被她用特殊手法狠狠收拾一顿后,一个个冷汗淋漓哆嗦着老实交代了。

临近天亮时分,周漠尧再抓了一户回来时,洛寒酥将调查结果递给他,“手里的证据,已足够抓他下狱了。”

这个人叫朱营,是章家邦的左膀右臂,也是京都报社副主任的娘家大哥。

昨晚上抓的这些人全都是他发展的下线,他捏住了他们的违纪把柄,逼着他们利用职权替他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