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被叼住后颈,即将面临施虐又无力反抗的幼猫,连呼吸都疼得哆嗦。

“我在,”艾尔也在颤抖,宽热的手掌轻拍着他的脊背,飞速给他套上一件宽松的睡袍,抱着他直奔最近的医院:“我在,别怕,我们去医院看看。”

唐瑭被送上了担架,他的手却依旧紧紧攥着艾尔的衣服,人看上去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,但喉咙里还是不自觉的发出哽咽。

艾尔心慌到不行,唐瑭在历史节点的推动下,当着他的面‘空难’而死的画面不断划过他的脑海,满目腥红,鼻尖萦绕的甜美的血腥味,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。

有一瞬间,唐瑭的躯体仿佛当着他的面,再一次被不可抗力碾成碎屑。

艾尔痛苦又克制的握住唐瑭的手,声音都在发颤:“没事的,会没事的......别怕。”

“先生,病患已经失去意识了,”护士轻声道:“不过生命体征一切正常,初步怀疑是脑部疾病,请您暂时松开手,我们需要带病患去做检查。”

艾尔的手颤了颤,最终还是松开,人被阻隔在门外,精神力却死死黏着在唐瑭身上。

不会有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