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担心你。”
“不过是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所以想把人抓回来惩罚而已。”
颜烟轻笑,她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弯弯的像新月,巴掌大的脸灿如春华,裴川只是看着就觉得喉咙有些痒,他喉结滚动,反身将她拖了过来,衔住她的脖颈。
他的手反复在她细腻脆弱的脖颈处摸索,眼中暗色不言而喻:“光说这些就想说服我吗?”
那点肌肤被他摩挲地发热发红,颜烟往后缩了缩,讨好似的双手捧住他的脸:“裴川,你还在病中,不要胡闹。”
裴川没有动,他低眸看着颜烟小心安抚他的样子,吸了口气按耐住那些冲动。
“我都解释完了,倒是你,韩墨告诉我,前朝的人对你加大了剂量,你准备怎么办?”
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火又在她提起别的名字时窜得老高,裴川拥吻住她,直到她气喘吁吁才咬牙警告着:“不要再提别的名字。”
颜烟有口说不清,只能可怜巴巴点点头。
他盯着那红润的唇,心头稍静了些:“不必忧心那些事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颜烟扯着他的衣袖不假思索说着:“关乎到你身体的事情,我怎么可能不忧心?”
身边人久久没有动静,颜烟抬眸去看,裴川不知道凝视她凝视多久了,像猛兽正在打量着它可口的肉块,正寻思着要从哪里下嘴。
这时候要跑已经来不及了,她的双手都被他按住,他栖身而下时那咬牙切齿的话也跟着落入她耳中。
“非得撩拨我是吗?”
“小烟姐姐,关乎我身体的事,我想,你还是亲自检查一下比较好。”
窗外细雨下得更密集了些,雨打芭蕉,新抽芽的嫩叶还无力抵抗风雨,只能柔弱随着雨滴起伏上下,在和风中飘柔摇摆。
一室沉寂,等颜烟醒来时早就不在那榻上了,她身上沾了血污的衣服也被换成荼白色的流苏长裙,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脑袋还有些懵。
昨日闹腾了会,裴川并没有动什么真格,却也让她真切意识到他身体好得很,并不像中毒过深的样子,想来他对着前朝的暗手也是有所防备的。
只是她日日和裴川待在一起,竟然不知他私下里都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!
颜烟揉了揉眼,想起昨夜里的事情脸颊发烫,摆脱记忆似的晃了晃脑袋,匆匆洗漱完要往外走去。
谁知她一推开门,就和那呆头鹅般的侍卫对视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