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启觉醒血脉不过数月,黍族从未告诉他真相。
他在最独孤、最迷茫的人生节点,毫无准备地承受了邑彻彻底底的侵占,不哭不闹地接受了这场兽交般的结合。吔嫚甥長苺鈤膮説峮壹39|三更薪
又或者其实是哭了的,在他整个彻底混乱之后。
邑终究还是照顾了他的感受,叫他在这场交合中也得到了该有的欢快,口液涂抹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敏感,身体每一寸被摩擦的地方都泛起难耐的酥麻。邑的性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在穴心,捣出恐怖的快感,又夹着微微的痛,生生翻倍了每一次动作带来的感觉。
凌启不太理解这种感觉,似乎舒服,又似乎痛苦,他的意识随着逐渐软绵的叫声变得模糊,甚至不知道身上的兽何时变成了人的身体,分不清自己又是在什么时候被抱坐到柔软的怀中。
青涩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操开了,热得发烫、软得发娇。
邑将刚刚塑造出来的手覆到凌启的腿间,一寸寸一毫毫地抚摸那勃起的性器,摸得他再没有力气蜷起双膝。在沙哑的呜咽声中,他那深深埋在人类身体里的异形巨物慢慢化成了人类该有的形态。
邑又将手指插入到他温热的嘴中,夹着他的舌尖亵弄,于是数分钟后,再度吻上去的唇舌竟也变得温和,不再怪物似的抵进人类的喉口。
侵犯是从未间断过的,伴随着抚摸,就连相贴的皮肤也开始有了相似的温度,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完整,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。
可是还不够。
在温度翻涌到最高点的时候,邑突兀地停下来所有动作,用双臂紧紧箍住凌启的双手与腰身。
“可能有点难受,忍一忍。”这次他的语言不再是直接传递到凌启的脑中,而是张嘴说出来的话语。
凌启木着眼神喘气。他还沉浸在上一秒的快感中,刚稍稍回过神,并不能马上理解出这句话的含义,却已经听见啪的一声巨响,是邑还未隐去的尾巴重重甩在地面,带着急躁,击落簌簌碎石。
那灵活的尾巴尖绕到了他的身前。
然后……虚灵般穿过他的皮肉,探进了他的身体。
凌启浑身一僵,随即心跳变得越发急促有力,指尖都在发麻。
他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截尾巴尖正在停留在他的身体里,一根根地触摸过他的肢骨,从锁骨开始,到肩头到双臂,到肋骨、到脊椎。
邑身体的一部分……缠绕着他的骨,描绘着他的筋脉血肉。
明明没有受伤,却有种开膛破肚的错觉。诡异到令人灵魂也在发颤。
凌启张着嘴大口呼吸,甚至忘了眨眼。
直到那尾巴尖虚虚缠绕上他的心脏,用突起的鳞羽轻轻地蹭,他才在某种本能之中迸发出挣扎,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。
“放开!放开我!”他歇斯底里地呐喊着,声音抖得厉害。
不是痛,是恐惧,那种就连心跳都被掌控的酸麻感太过恐怖,足以让人失去理智。
可是他甚至无法撼动邑的双臂半分,只换来胸腔内警告似的收紧。心脏在高压之下仿佛即将爆裂开来,疯一样的挣扎很快没有了后劲,凌启大脑一片空白,绷紧了身体,大颗大颗的泪落在腿上。
邑却始终平静,张口咬在他的肩膀,呼吸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