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因为还不够。承载我力量之源的其他物件还流落在外,难以收归。”

说归说,做归做。彼此熟悉的身体让一切都变得更加轻车熟路,不需要太多前戏,沸腾已久的身体早已做好了接纳的准备。威利用指腹按了按,意料之中地摸了一手滑腻,便坏心眼地放弃了扩张,直接将自己抵上穴口。

“所以、其他物件……嗯哼……就是我要支付的代价?”

凌启极力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身体,但显然没有那么容易。

足够的柔软与足够的润滑在真枪实弹面前不过是儿戏,他仍然很难迅速接纳威利的尺寸,只是顶端蹭进了一点点,身体就已经有种被撑破了的感觉。他止不住地抖,必须咬着牙深深呼吸,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在一开始就喊停。

威利却是享受这份青涩。控制着没有弄疼弄伤凌启,故意卡着临界点,一寸寸蹭着穴口进入,把插入的过程延到最长,直到完完全全插进热乎乎的身体里。

“你确定要把机会用来问这些问题吗?”他点了点凌启热情不减的性器,笑着问。

凌启皱着眉喘气。他越发好看了,不是其他人眼里那种清冷的好看,更不是从前那种情窦初开少年郎的好看,他眼角挂着红,鼻尖挂着汗,还有耳垂上的耳洞以及被耳钉压出来的浅痕,都散发着被叫人心惊的堕落美感。

喘了许久,才勉强适应:“不是、不是,刚才不算。”

“我想问的是清玥嗯啊……”

敏感点被无情碾压,整个世界都在摇晃。

石壁在晃,巨骨在晃,威利也在晃。

呜呜啊啊地哼了许久,凌启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摇晃。威利抽出又插入的动作顶得他整个人上下耸动,双腿被掰开按在身前,让肚子里热得要命的感觉更加明显,被磨出钝钝的麻,却又隐约生出怪异的痒。

从肚子痒到四肢,痒进了骨子里。

“她?她只是引你来找我的工具而已,两次都是。记忆是我洗掉,你不用担心。”

他听见威利并不吝啬的回答。

身体被晃软了,思路也被晃散了,从难耐到羞耻的呻吟被撞碎在空中,混着内心深处某些难以诉之于口的情感,好似爆开的焰火一样洒满了整个井洞。

即使泪眼朦胧,凌启也始终看着威利,颤颤巍巍地露出自己的脖颈。

大腿夹着威利的腰。双手抱着威利的手。

扭着腰,抖着腿,把自己更彻底地献给威利。

那滴泪挂在眼眶晃了许久,终于在威利堵住他的性器,强迫他中止高潮的那一刻被晃出了眼眶。

“我要……”

“不能再射了。”

威利的声音好似带着关心,可动作却更加残暴。阴茎压着敏感点抽出,再重重插入,一次次把他身体最深处的脆弱肉壁顶到变形,在肚皮上映出可怕的形状。

已经不能说是热了,是滚烫,分不清是谁的温度,也感受不到痛苦,只是舒服,舒服到失去四肢的主导权,身体濒死般飘飘欲仙。